“唉,我說你講不講理?!你是賈家的兒子,秦淮茹可姓著秦,她要嫁人你們賈家管得著嗎?法律上還寫著婚姻自由呢,合著你們比國家王法還大?
再說了,秦淮茹年紀輕輕的,以後日子還長遠,你們就這麼一直拘著她不讓她嫁人了?我...我上派出所,上人=民=政=府告你們去!”
杜守義簡直要當眾鼓掌了,這二十塊錢花的太值了!這火候,這分寸,拿捏的真特麼到位!
一大爺看不得他看熱鬧的樣子,忽然道:“守義,你出來說說吧?”
“我?...我就不說了吧?”杜守義根本沒準備,他怕自己出場打亂那位老戲骨和何雨柱‘飆戲’的節奏。
“你是小當和槐花的乾爹,你也得說說意見。二大爺,三大爺,你們說呢?”
“對,守義你就說說吧!”
“那個,秦姐呢?”
路人甲在一旁介面道:“我看秦淮茹哭著跑出去了。當時我還以為她婆婆又鬧她了呢。”
媒婆瞬間抓住靈感,道“你看看?你不讓人嫁,又不好好待人家。合著秦淮茹就該給你們老賈家當牛做馬?不能過自己的舒坦日子?”
‘加錢!一定得加錢!’杜守義在心裡怒吼道,他不知道熊明從哪兒找的人,這完全是被媒婆行業耽誤的‘影后’啊?!
何雨柱瞬間又回到劇本里來了。
“誰說我們攔著了?秦姐有婚姻自由,不過也不能你上下嘴唇皮一嗑就把她安排了吧?”
“呵呵,這位小兄弟,我看你一直攔著這事兒好像不太對勁啊?一會兒認乾兒子,一會兒又做人家兒子,你是不是對秦寡婦有什麼企圖啊?”
“我...我,...我還就對秦淮茹有企圖了,怎麼著吧?!”
院裡圍著看熱鬧的聽了這話一片譁然。這時才輪到杜守義上場,
“師兄,你冷靜點,別犯傻。別腦子一熱什麼渾話都往外蹦躂。
你年紀輕輕的家裡也沒拖累,一個月工資加外快掙得不少,你說要找物件,那好姑娘還不是大把?何必為了賭口氣把自己搭上?”
“守義,你別勸我,今兒這事我算明白了。今天來了這個媒婆,明天就會有別的。能這麼一直鬧騰下去?
秦淮茹什麼樣的人,說實話咱院裡都清楚。自己捨不得吃捨不得穿,拉扯著三個孩子和婆婆。天天廠裡累成什麼樣了?回來照樣做飯帶孩子洗衣服,一點埋怨都沒有。說實話,這麼好的女人哪兒找?
以前我是沒琢磨明白,今兒給這媒婆一提醒我算琢磨過味兒了。
肥水不流外人田,這麼個好女人要是肯改嫁我就把她收了。家裡老的我來供,孩子們我來養。
院裡老少爺們給我做個證啊!我何雨柱今兒就把話撂這兒了。媽,您同不同意?!”
賈張氏傻了,這事怎麼成這樣了?太突然了!
這時小北扶著聾奶奶過來了,聾奶奶站在院子中央道:“孫子,你想好了嗎?這事兒以後不會反悔?”
“不反悔,這是終生大事,我想的清清楚楚。”
“那好,奶奶今兒就給你做回主!秦淮茹呢?誰把她給我找來。二孫子,你把人媒婆客客氣氣送出去,這兒沒她事兒了。”
“哎。”杜守義答應了一聲,然後衝那個媒婆道:“走吧?咱院裡老祖宗出來了,你再說什麼都沒用了。”
出了院門,走了老遠。杜守義停住了腳步,笑著遞了十塊錢給媒婆道:“大娘,您受累了,今兒真是太謝謝您了。這是說好的另十塊錢,還有...”
說著他又遞了二十過去,笑道:“您今兒也算做成了一樁媒,可惜情況特殊,沒法請您來喝喜酒。這二十您拿著,就當我師兄請您喝喜酒了。”
媒婆眉開眼笑的收了錢,道:“多謝了,要是這賈張氏不同意,我還來,再來就不收錢了,你們這個忙啊幫的痛快。”
杜守義笑了道:“哎,瞧您這話說的,您可別再來啊?那不是說這事兒今天不成嗎?”
“嗨,瞧我這張嘴,我說錯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