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這就對了。走吧,路上小心點。唉?我怎麼記得這話我說了兩三回了?”他這一犯糊塗,讓剛才的小尷尬頓時煙消雲散了。
這一年多杜守義已經看出來了,何雨水很滿足做個普通的老師,沒什麼企圖心。所以他也就督促她練練字,練練馬伽,其他並不強求。
何雨水將來婚姻幸福,家庭美滿,是‘情滿’這部劇裡最‘正常’的人生,對她還是不要過多幹涉吧。
送走了小姐倆,杜守義分別去找二大爺和三大爺說了下情況。看看時間不早,今天的棋課就取消了,反正都是一個院住著,隨時都能抽空下兩盤,這事不著急。
下午,他和寧建國兩個騎著車到處溜達,想找個合適的場地練習一下‘跑酷’。在路過海軍大院時,他遠遠的瞧見張處長站在傳達室門口,似乎在等人。
“張處長,下午好啊。”杜守義停了車打招呼道。
“小杜?真是巧啊,你怎麼在這兒?哦,我想起來了,你是去丈母孃家了。”說著他和杜守義都笑了起來。
杜守義敬了顆煙,剛點上沒多久只聽有個女孩的聲音喊道:“張大哥。”
杜守義一扭頭,只見周曉白站在不遠的地方正朝這兒看著,杜守義朝她笑了一笑,微微點頭示意了一下。
“您是?...您是寧建國的姐夫?”周曉白一下認出了他,杜守義這身材辨識度實在太高了。
“你好,周曉白同志。你記性不錯。”杜守義打趣道。
周曉白聽自己被稱作同志,忍不住靦腆地笑了。
“你們認識?”一旁的張處長問道。
“認識。以前看小偉演戲時認識的,哦,就是建國的弟弟。”
“張大哥,你們也認識?”周曉白問道。
張處長笑著指著杜守義道:“他就是我和周副首長提過的那個‘北杜’,我和他下了有十來盤棋,從來沒贏過。”
周曉白瞪大眼珠子看著杜守義,“是你?!”
張處長是正兒八經的大學生,清華學霸,年輕時給周曉白的兩個哥哥補習過功課,和周家非常熟悉。現在周曉白俄語轉英語學的很吃力,周副首長就又把這個‘家教’請了過來,給女兒補習英語。
周副首長平時忙的很,但上禮拜天正好在家。在補習結束後他把張處長留了下來,一面下棋一面聊天,這時候就談起了杜守義。
張處長當時慨嘆如今棋壇已是少年人的天下了,‘南胡北杜’雙子星,棋力之高都近乎於‘妖’。他當時說的很誇張,所以雖然過了一個星期,但周曉白依然記憶深刻。
周曉白早聽父親提起過張處長,知道他智力高絕,愛棋如痴,要不是礙於‘紅=代’烈屬的身份,現在也許早已走職業棋手的道路了。
她當時就在想:能讓張大哥‘心生絕望’的人那該有多厲害?!可萬萬沒想到剛過一個星期這個人就站在自己面前,而且還是自己認識的‘熟人’。
看她一臉呆萌的樣子,杜守義不禁笑道:“你看,我早說過我不是好人吧?這下把你張大哥也欺負了。”
想起杜守義說的那句‘你放心,我不是好人。’周曉白不由得‘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四個人站在門口又聊了會兒,一根菸抽完便各自散去。周曉白是出來領人的,而杜守義帶著寧建國繼續轉悠。
在路上,杜守義終於還是忍不住八卦,問了寧建國一句,“你覺得周曉白這人怎麼樣?”
“很厲害,張海洋他們都怕她。”
杜守義萬沒想到會是這個答案。不過想想這也正常,寧建國才十三,周曉白也才十一,他還想要什麼答案呢?不是人人都如他這般‘禽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