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且何雨柱平時一天到晚拽的跟二五八萬似的,嘴還特‘臭’,這種人一看就不像有‘居心’的樣子。劉嵐生受了何雨柱的這份‘好意’,把果醬的情分記在了心上。
去更衣室放完果醬出來她瞧見蘇慧娟正一個人在拖地,路過她身邊時劉嵐小聲道:“要想學本事你就要纏著何雨柱,他這人嘴硬心軟不經磨。”
蘇慧娟一下愣住了。她到了食堂就是個小透明,劉嵐雖然不欺負她可也沒主動搭理過她,今天怎麼突然想起和她說這個了?
“怎...怎麼纏?我不會。”她有點緊張,但還是問出了口。
“笨啊!他休息你給他倒水,他拿起煙了你給他點菸,他平時教別人什麼你就在一旁聽著,然後拿個小本子記下來,平時在他眼前多晃悠。他這人愛充大爺,懂不懂?別光知道埋頭花死力氣。”
這時何雨柱正好進來,看到劉嵐道:“劉嵐,早點下班。待會兒可能有雪,你趕緊回家。”
“哎,謝謝了,何雨柱。”劉嵐笑著高聲答道。
她是在謝剛才的果醬,不過反應這麼強烈倒讓何雨柱沒想到。
“早下班兩小時,至於這麼高興嗎?”他愣了一下,揮了揮手走開了。
“瞧見沒有?他就是這麼個人,走了。”
“哎,謝謝劉姐,劉姐再見。”
蘇慧娟琢磨半天還是沒明白,何雨柱是怎麼個人啊?劉嵐跟她說這個又是什麼意思?她好像經常跟何雨柱嗆吧?
蘇慧娟不明白,去找了趟劉光天,劉光天又找了杜守義,問題轉了一圈又回到杜守義手裡。
杜守義知道可能是果醬起作用了,食堂都知道蘇慧娟是他幫著辦進來,想跟著何雨柱學點東西。
想了想,他道:“倒水可以,點菸就不用了,大姑娘幹這個不合適。身邊帶個小本子記東西...這主意挺好,可還是得先把自己的活幹好。
你回去跟小蘇說,劉嵐跟她說這個沒壞心,但廚房自古就是‘勤行’,手勤、腿勤、眼勤、腦子還得勤。讓她別琢磨那些有的沒的,有空多琢磨琢磨技術。有你我兩個在她背後站著,她急什麼?”
“哎,明白了。”劉光天得到指點,屁顛屁顛的跑了。杜守義看著他的背影,心裡一聲嘆息。
蘇慧娟她媽前兩天又讓人堵了一回門,這老孃們可能是有什麼心理毛病,就愛無事生非傳個閒話。就她家這種名聲,二大爺怎麼可能同意蘇慧娟進門?
杜守義不知道原劇裡劉光天的媳婦是誰,他也忘了那演員的臉了,但他記得這門親事二大爺是堅決反對的。為了這個劉光天還被趕出家門,七八年沒回家。按現在情形看來,大差不差可能就是這個蘇慧娟了。
晚上下班,何雨柱不出所料又在杜守義南房裡貓著了。從禮拜一晚上喝完酒後,他就不太敢在自己屋裡待,怕遇見秦淮茹。
杜守義的房門不上鎖,他就當自己家一樣。下了班東西一擱就上這兒來了,先生火爐子,再沏茶,然後等著杜守義下班回家,這一套都熟門熟路的。
杜守義在他對面坐下,道:“你這麼躲著也不是個辦法,跟做賊心虛似的。”
何雨柱白了他一眼,“還不是你和一大爺害的?現在我見了秦姐渾身就不自在。”
杜守義笑笑沒說話。那天捅破窗戶紙確實有點草率了,不過也無所謂,這是早晚的事。
坐了一會兒他起身道:“你一個人待著吧,我上老太太那兒瞧瞧去。”
“等等,我和你一塊兒去,晚上正沒飯轍呢。”
“你那點剩菜呢?”
“給棒梗了。”
杜守義一聽搖了搖頭。先緊著棒梗,自己倒餓著肚子,這命中註定的果然不可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