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二十三日,週六。
因為宋媽的‘報告’,婁家人去樓空的異狀終於被發現了。上午,廠裡來了幾位公安同志,向四合院裡的街坊調查情況。
杜守義情況特殊,他是在醫務樓二樓接受調查的。
“婁小娥?大半月沒見著了,說是回孃家等著結婚去了。”
“我們聽說龔小北同志和她走得很近?這方面情況您能談談嗎?”
杜守義笑了,道:“只是日常街坊走動,沒有什麼出格的。龔小北同志從小在革命軍人家庭長大,她的革命意志、覺悟、紀律性、警惕性比我要高上好幾倍。
該團結的團結,該鬥爭鬥爭,絕不會有半點含糊。這一點您幾位儘可放心。嗯,...如果不違反紀律的話,我能問一下婁小娥犯了什麼罪嗎?”
...
四家姓婁的,十八個人幾乎同時消失。已經離異獨居的婁小娥肯定不是主要調查方向。
和杜守義的談話十來分鐘就結束了,公安同志還順帶參觀了一下醫務樓。
“我們這兒主要是面對廠裡職工和家屬,在南鑼衚衕還有個學LF小診所,義務給大家治一下小傷。
您幾位要是有什麼需要也可以去那兒,當然,我是不希望再見到幾位的,還是平平安安最好,是吧?”
...
送走了公安,杜守義立即被鄧科長找去了。
“怎麼回事?”
“不太清楚,問了公安人家也不說,不過可能和我們一個街坊有關係,和我們院關係不大。哦,就是婁董的女兒婁小娥。”
就在這時。
“叮,宿主今日簽到獎勵為,‘《大公報》’X1”
杜守義不看報紙也知道,他和熊明約定的訊號來了。
回到醫務樓杜守義該幹嘛幹嘛,神態輕鬆自在,這讓一旁協助的崔文燕不禁暗暗鬆了口氣。
杜守義確實很輕鬆,今天出版的《大公報》中縫有一條啟事:‘十九少於昨日安然抵達,敬告諸位親友,勿念。婁’。
午休時,杜守義回了趟四合院,街道陪著公安同志上午來過,只問了幾句話也沒多說什麼。
衚衕裡他們也應該調查過,以婁小娥的好口碑,...總之,失蹤的十八個人裡要說誰最乾淨,除了那個嬰兒就該是婁小娥了。
到了下午上班,許大茂找來了。
“守義,婁小娥怎麼回事?”
“公安也找你了?”
“找了,還問了不少呢。不過你放心,你和小北我都沒提。”
“你來的正好,酒我中午剛拿來,擱在小料房了,你待會拿走吧。”
“是...是特供的?”
“別多想了,特供虎鞭酒,不是你想的那個寶貝。”
許大茂有些失望,“哦,明白了,虎鞭酒也不錯。不過婁小娥到底怎麼回事?”
“不該打聽的別再打聽了。人家啊,入了老頭子法眼頂了你的位置了。走吧。”
杜守義不刺激下許大茂他就覺得不太舒服。
...
婁家的社會關係極其錯縱複雜,四合院這裡雷聲大雨點小,只是禮拜六折騰了一下後,接下來的兩天都沒動靜了。
五月二十六號,禮拜二上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