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十二號,禮拜二。
上班沒多久杜守義就被許大茂找到了。
“守義,我要結婚了。”
杜守義看著他等著下文。
“你看,那個虎鞭酒?...”
許大茂話一出口杜守義有些明白了,他和於莉兩個還沒孩子,否則不會來求虎鞭酒。
“虎鞭酒倒是沒問題,不過老於家不是說要等到國慶節後嗎?”
一聽這個許大茂笑了,道:“這我也就跟你說,你可千萬別傳出去。要說還是我們家莉莉有辦法,她找熟人,辦了張假懷孕的體檢報告...”
杜守義抬眼望了望天。該來的真是一樣都不會少,前世秦京茹那假懷孕的招給於莉用去了,編劇那點心血倒是一點沒糟賤!...
到了上午十點。
“叮,宿主今日簽到獎勵為,‘天福號’肘子X50。”
‘天福號’的黑皮肘子現在就是杜守義的‘零食’,再多都不會嫌多。每到晚上練字的時候他會三色霸氣全開,那樣太耗費能量了。看到海賊們多能吃了嗎?杜守義和他們差不太多,一晚一個大肘子那都是基操。
關上空間那一刻,桌上的電話響了起來。白三抓起聽筒“喂”了一聲,然後遞給杜守義道:“班長,找你的。”
“您好...”...
這次來電的不是醫務室,是《美術》雜誌社的編輯。
《美術》是由文聯主管,美協主辦的一份雙月刊。上個月杜守義在小會議室接受完考較後,幾位老先生就說要把他當天的作品推薦到《美術》。這種事杜守義當然一口同意了。今天編輯來電就是和他商量這件事的。
等他掛了電話,白三好奇道:“班長,你的作品又要上《畫報》了?”
“不是《畫報》,是《美術》。下月刊出。”
“我小時候怎麼沒想到練字呢?對了,等白景琦再大一點,我送他來和你學字。”
“行啊?!”
這一聲‘行啊’不知毀了杜守義多少手書。能在他的字帖上畫滿小烏龜的;能把他的字撕了扔茅坑的,普天之下也只有‘小魔頭’白景琦一個,連杜守義親兒子親孫子都不敢。
不過在小翠的藤條之下,白景琦從小練就了一筆好字。八十年代初,不學無術的他還靠這個混進了公務員隊伍。
婁小娥那兒的工作已經完成了,杜守義的午休時間終於空閒下來。
中午時,他糾結了好久,最後還是決定上花母雞家看看。
花家沒人,找了個街坊一打聽,花母果然沒了,今天是落葬的日子。杜守義想了一會兒,拿了二百塊錢,用信封裝著從花家門縫塞了進去...
時間飛快,終於來到了五月十五號晚上。
在熊明家,杜守義把一隻郵政綠的帆布包遞給了他。
“車票、證件、執照都在裡面。”
熊明接過包默默地翻看著,屋子裡忽然安靜下來。
過了好一會兒,杜守義說道:“明早我就不去送你們了,珍重。”
“你也多保重。”
這是他和熊明最後的對話,兩人再次相見已是十多年以後了...
五月十六日,禮拜六上午。
“叮,宿主今日簽到獎勵為,‘同利’太平燕X200。”
‘知道了。’杜守義默唸一句關上了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