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看這事鬧得,前兩天剛和您說過,沒想到今天老太太放了個衛星。”
“沒事,我還沒去找老戰友呢。要不要我幫你問問?人家首長不還沒明確表態嗎?”
“那是最好了。過兩天吧。這幾天他們肯定忙拜年的事了。”
事情到這兒還沒算完。
下班後去徐伯伯家的路上,小偉冷不丁來了一句:“姐夫,你中午走得太著急,有件事沒來得及和你說。周副首長到我們院來過了,還給了我幾顆糖呢。”
“上午的事?”
“是,來了好多人,好像是來看老太太的。”
杜守義想了想,‘呵呵’笑了起來,道:“知否興風狂嘯者,回眸時看小於菟。”...
這兩句詩透過徐家兄弟傳到了周淮海這兒,很快又傳到周副首長耳中。幾天後周副首長讓周曉白來求字,要的就是魯迅先生的這首《答客誚》。
《答客誚帖》落在周副首長手中後不久就被人索去了。九三年六月,它出現在朵雲軒的一場拍賣會上,以八千港元價格被周曉白拿下了。
提供個參考資料,當時汪精衛的一幅大字估價在四千港幣左右。從尺幅,作者歷史背景來看,特別是杜守義還活得好好的,所以八千已經是高價了。
周曉白拍下這張帖後,作為壽禮又獻給了她老爹。杜守義親自在帖邊做志把這件趣事記錄了下來。
亞聖兩個不同時期的筆墨,出現在同一張帖上,而且背後還有相隔三十年,一對名將父女間的深情互動。這讓《答客誚帖》成了件獨一無二的珍品,二三十年後它的估價翻了上百倍。當然,這都是後話了。
時間到了二月七號,禮拜五。昨天過完了小年,按京都習俗,今天就開始正式過年了。
上午。
“叮,宿主今日簽到獎勵為,‘人民幣’X5000。”
熊明未來方向確定後。收古玩的工作就停了下來,他要專心把英語補上去。
杜守義和他手裡還留存了不少現金,上策是等四五月份拿著這些錢和系統兌換新版人民幣,只要損失百分之十,但毫無風險。
杜守義不願閒幾個月,他有空就拿這錢上榮寶齋,琉璃廠轉上一圈,筆墨紙硯,名人字畫,遇見喜歡的就買。
這裡要扯些題外話了。都說房地產暴利,可李可染,黃賓虹這些大師的畫在五六十年代只有幾塊幾十塊錢,到了二十一世紀價值幾千萬上億。幾百萬倍的投資收益率。論靜態升值率,房地產和藝術品投資怎麼能比?
年化收益率也是這樣。就說北上廣,房價從九五到二零一五,從一千到十萬,二十年時間上漲一百倍,年化收益百分之二十六,比巴菲特要低。
李可染的一張小尺幅畫作,從六五到二零一五,從四十到四千萬,五十年上漲一百萬倍。複利率百分之三十二,正好和巴菲特持平。
這是從六五年算起,其實藝術品到了七八十年代也沒漲多少,甚至還跌。從八零年前後介入,年化收益率就高得嚇死人了。別說房地產,連巴菲特都是弟弟。
當然,這是極端理想狀態,瞎算著玩得。杜守義收藏字畫主要還是興趣。
經過一開始‘什麼都要’的狀態,他現在收藏興趣主要集中在兩大類,一是字畫,一是傢俱。
有了高階木工技能後,他對明清傢俱的興趣也與日俱增。現在資金中有一部分就投在這裡面了。
六十年代中,民,晚清的紅木傢俱其實不貴。比如桌子,寄賣商店裡最便宜的舊紅木桌七八塊錢一張。
當然不是遍地都有,要撿漏。只是這漏沒人和你搶,你篤篤定定地撿。這年代講究用‘新’的,‘時髦’的。一張破糟糟的紅木桌其實還沒一張新實木桌招人待見。年代不同,消費觀也不一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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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佬批評:到了月底也不加更。
大佬的話要聽,必須加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