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等他唱完,婁小娥喃喃道:“金曲級別,李師傅能瞑目了!”
過了一會兒她有些回過神了,道:“你這是在唱你自己吧?‘豪傑也許本瘋子’,你不就是杜瘋子嗎?”
杜守義走到桌邊,在譜上做起了小修改,說道:“瘋子未必真豪傑,豪傑肯定真瘋子。我兩者都不是。”
過了一會兒他冷不丁問道:“婁董那兒準備好了?明年出發有把握嗎?”
龔小北和婁小娥同時嚇了一跳,小北的目光看向了婁小娥。
“形勢要變?”婁小娥緊張的問道。
“沒有,還是原來的預判。不過該學得你都學了,剩下得需要實戰。你母親最近還時常頭疼嗎?別在這兒提心吊膽了,提前一年動身,早點和你哥團聚吧。”
婁小娥忽然明白,杜守義剛才為什麼要唱《seeuagain》了...
其實,杜守義並沒有把他真正的擔心說出來。
婁董早就開始轉移資產了。明年五月新舊版人民幣兌換,要是有心人注意到他的現金量明顯過少,恐怕會有大麻煩的。要是你看到馬老師只拿得出幾萬人民幣現金,你會怎麼想?
一夜無話,時間到了十二月二十六日。禮拜四。
&nj》一九六三年合訂本x1。”
杜守義簽到兩秒過後才反應過來,‘哦,《英國醫學期刊》啊?!’。系統連著瘋狂十來天,偶然正常一回他還不太習慣了。
關上空間,杜守義繼續抄起了眼前一份總結報告。快到年底了,筆頭上的活總是一件連一件,厂部也時不時會有任務下來。就這樣,一直忙活到快下班的時候才算忙完。
趙孟\說他自己:‘日書萬字而精氣不衰’。和他同時期的康裡子山不服:‘我一天能寫三萬’。
杜守義要說:“你特麼吹牛逼!我一惡魔果實,一天寫兩萬多就累死逑了!用的還是鋼筆!”
累歸累,下了班後還要打起精神接待兩位小客人。
於海棠如今管龔小北叫‘師傅’,她提出要上師傅家來玩,龔小北同意了。
禮拜天鬧鬧哄哄,禮拜六忙忙碌碌,也只有禮拜四,禮拜五能抽出時間來接待她。既然她要來,杜守義正好讓四喜也來認認門,順便跟於海棠結個伴,一起吃個飯。
四個人下了班一塊兒回得南鑼。剛進衚衕,二哈和八姑娘忽然從天而降,分別在杜守義兩邊肩頭站好。二哈習慣性的對著女主人諂媚道:“銀河以北,小北最美。”
“乖。”小北撓了撓它的肚子,笑著對兩個姑娘道:“這是我們家二哈,是個小馬屁精。另一個是‘八姑娘’,本事很大。家裡還有隻小黃雀和兩隻小懶貓在貓冬呢。你杜師傅說讓它們五個結拜,組個‘小五義’。uu看書”
龔小北的話逗得兩個姑娘咯咯直笑...
兩個姑娘今晚玩得很盡興,吉他,鋼琴,非洲鼓,泰迪熊...杜守義不拘著她們,愛玩什麼都行。
八點過後,杜守義把她們一個個送回了家,每人還給裝上了一網兜水果。
他倒是挺想問問許大茂和於莉的進展狀況,想了想還是算了。於海棠就是純粹來玩的,‘大人’的那些‘狗屁倒灶’事,就別讓她摻和進來了吧。
送完姑娘回到四合院後,他把《紅玫瑰》寫了出來。這首歌他剛穿來不久就想起來了,當時擔心小北多疑就一直沒拿出來,弄到後來,自己都忘記了。
小北知道紅玫瑰與白玫瑰的含義,她覺得套在兩個姑娘身上有些牽強了。
“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被偏愛的都有恃無恐。是說四喜和海棠?”
“哪裡?!她們倆還是黃毛丫頭呢!是她們倆的性格反差給了我靈感,和本人無關。”
組織了一下語言,他繼續道:“新歌要緩緩了,這幾個月要抓緊時間,和婁小娥做些準備。等他們走後,我就封筆吧。”
“不寫歌了?”
杜守義笑道:“江郎才盡了。再說,治病、寫字、教孩子,事情一件件的太多,也擠不出時間精力了。等熊明走了,咱們把桂花嬸接過來怎麼樣?”
杜守義思維跳躍度太大,龔小北還沉浸在對他要‘封筆’的驚訝之中。一下子沒反應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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