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去嗎?他也有三個多禮拜沒見你了。”
“嗯,那我也去。”這次龔小北答應的很爽快,她確實有些想小偉了。
兩個人商量完後連飯也沒心思吃了,立刻動身來到學校。杜守義讓小北等在校門外頭,他一個人進去領人,吹牛騙人可不是她擅長的領域。
當小偉見到龔小北時,發出了一聲帶著哭音的“姐...!”,然後他飛撲過來,攔腰抱住了小北,抽泣起來。
“怎麼了?是想家了嗎?...”問到一半,小北的眼圈紅了。
杜守義在一旁看得有些難受,他提醒道:“上車,先離開這兒再說。”
這時,他深深感到自己來對了
......
在回家路上龔小北說道:“要不讓小偉走讀,或者轉學到南鑼附近吧?”
杜守義早想過這個問題了,他搖了搖頭道:“讓小偉這棵小苗苗長在四合院裡,他未必舒服。”
龔小北聽懂了。小偉說到底是部隊的孩子,是苦是甜,都是他要經歷的東西。
過了一會兒,杜守義補充了一句:“明晚我會和建國好好談談的,這次他沒做好。”
“建國自己還是個孩子。”小北忍不住替寧建國辯解了一句。
“再小的孩子也是哥哥。其實小偉最依賴的不是我們,是建國,這份責任他不能推卸的。”
杜守義一直對建國十分滿意,不過今天他還是發現了個大紕漏,很不應該。不過就像小北所說的,畢竟他還是個孩子,不可能做到事事周全,還是需要引導的。
一夜無話,時間到了十一月十二日,禮拜二的上午。
“叮,宿主今日簽到獎勵為,高階‘珠心算’技能。”
杜守義沒什麼猶豫,點選下載了這份技能。出於上一世被數學支配的恐懼,這輩子所有有關數學的技能他都不會放過,而且還要拿數學去‘摧殘’孩子們。他要報復社會!每一個數學老師都是上帝派來報復社會的。
心裡想著他拿著藥膏走進了醫務室。
“趙師傅,久等了吧?您再忍一忍,我給您上完藥膏就行了。”
今天來看病的是劉光天的師傅,司機老趙。為了劉光天的事,杜守義沒少和他打交道,彼此挺熟悉的。
趙師傅趴在那兒說道:“守義,我這腰不會落下病吧?”
“明天午休,讓光天帶著我上您家裡再扎回針。這兩天休息好,別讓腰受涼,也別劇烈運動。要是都做周全了,應該沒後遺症。”
“哎,那我就放心了。”
杜守義轉向劉光天道:“你小子當時在幹嘛呢?看你師傅幹那麼重的活也不管?”
“我說了我來。一轉身的功夫,師傅他已經上手了。”
“還找理由是吧?看他遭多大罪過?再晚一點就要出大事。千不是萬不是都是你不是,少跟我這兒扯淡,我不聽。”
趙師傅一旁連忙勸道:“別動氣,這事真不怪他。我自己都沒想到,卸幾片鋼板能把腰閃了。原來還想忍忍,是這小子硬拉我上這兒來得。”
杜守義道:“他也就辦對了這麼一件事,您這傷要是再拖上些時間可能真有麻煩了。我診所就遇到這麼個病例,幹活時把腰扭了,當時以為是小傷就沒在意,沒想到,三天過後,腰直不起來了。”
見杜守義不往下說了,一旁的任醫生問道:“後來怎麼了?”
“這事要往下說就有些淒涼了。他家是農村的,腰不行就幹不了重活掙不了工分。他老婆要幹活,要伺候他和孩子,還得陪他一塊兒餓肚子。這日子....唉,你自個兒想吧。”
司機趙師傅趴在病床上感嘆道:“男人腰不好那就是廢了。”
.......
午休時,劉光天送完師傅又來找杜守義了。
“哥,你不會還在生我氣吧?”
杜守義看了他一眼,覺得這傢伙是真的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