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天津,杜守義忽然想起旅遊了。前世他去過不少地方,換成這輩子小二十年了,連京城都沒出過。這點上守桂都比他要強點,她和雨水兩個還偷偷上河北找過何大清,那也算出了京了。
“你們倆想去外面玩玩嗎?去天津坐小火車,一天能打個來回。”
“不去。”守桂想也沒想回絕了。
六十年代,有些京都人就是這麼狹隘,‘已經在全世界最好地界了,外頭有什麼可看的?’
不過小北似乎有些領會錯了,問道:“想讓孩子們坐坐火車?你行嗎?”
杜守義想了想,真要去也不是不行,無非就是空間、雷電果實這些不能用了。不過忽然間他有了個新思路,問道:“要是我不去,讓建國組織帶隊怎麼樣?會不會太冒進了點?”
兩人說話這功夫,寧建國正騎著車往這兒來,身後不遠還有輛車,是周曉白的。
周曉白剛學會騎車,正在新鮮勁頭上。她憋著要騎得遠一點去看看四合院,看看閆解娣,可她又不太認識路。昨天找建國一打聽,兩個人就約好一起走了。
杜守義看到周曉白出現在眼前時有些不太相信,這是首長的閨女,寧建國是怎麼拐帶來得?而且他的印象中,現在的周曉白應該是個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乖乖女,事實和印象怎麼不太吻合了?
看著杜守義奇怪的看過來,寧建國連忙解釋道:“這是閆解娣的朋友,您不用操心。”
“廢話,閆解娣的朋友就是我朋友,我還管她爹叫二大爺呢。曉白,你來這兒家裡知道嗎?”
周曉白有些侷促地說道:“知道,昨天我就和家裡說過了。”
杜守義有些不明白了。估計周副首長又出差了,否則周曉白今天肯定在家陪著爹。可週曉白她媽不是管得挺嚴格的嗎?怎麼就同意了呢?
人來都來了也不能往外趕,杜守義接過了她的車道:“車就停前院,uu看書我帶你找解娣去。”...
周曉白原來只是出來過過車癮,順道看看朋友。卻沒想到度過了這麼有意思的一天。
回去路上她還興奮不已得道:“小北姐家可真有意思,特別是二哈,可逗死我了。”
建國是直男,直不愣登道:“我還是更喜歡八姑娘。”
“對,八姑娘也好玩,今天在景山上,它還送了我只喜鵲呢。”
建國看了她書包架上的鳥籠一眼,沒有說話。
‘景山上還說小喜鵲受傷了好可憐,現在又說好玩了。’
周曉白想了一會兒,忍不住問道:“那些小動物,都是哪兒買的?”
建國想了想,道:“只有小漂亮是買的,小乖是朋友送的,小路是在路邊撿的,二哈和八姑娘都是自己飛來的。”
周曉白有些不敢相信,“自己飛來的?”
“嗯,八姑娘來那天我也在。它是翅膀被人打傷了,自己掉下來的,後來不知怎麼住下來就不肯走了。
你瞧它不是沒栓鏈子嗎?姐夫說了,它和小漂亮兩個都別拘著,什麼時候想飛走了都行。二哈不行,這傢伙就是個騙子,不能放出去禍害別人。”
“咯咯咯。”周曉白忍不住笑了,“真有意思。”
回到家周曉白津津有味的和母親說了一天的經歷,還舉著小喜鵲籠子道:“它受傷了,我們養兩天吧。等它傷好了說不定也不走了呢?”
周曉白的母親接過籠子看了一下,道:“你先拿點紅藥水過來,這鷂子下手真狠。”
如果杜守義在這兒,他一定認出來了,這位阿姨他在徐伯母家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