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守義也笑了,他覺得這麼低階的馬屁二哈不會吃吧?不過看看二哈那副受用的模樣,這還真說不準。
“收拾收拾,準備吃飯吧,二哈晚上加份草莓。”...
今晚的主菜是清蒸刀魚,這是特地款待雨水的。京都人能吃到長江三鮮的機會著實不多。
“過了清明不食刀。”婁小娥忍不住又要點評了。
“這是清明前捕的,你嚐嚐?”
婁小娥將信將疑夾了塊魚肉,細細咀嚼了一下。
“還真是!你怎麼做到的?”
“我哪做得到?這是江南那兒的祖傳秘方,就是成本太
高推廣不了,這幾個月花在保鮮上的錢能頂幾十條魚呢。”杜守義隨口胡謅,反正也是最後一盤刀魚了,隨他怎麼吹。
“小娥姐,為什麼過了清明不食刀?”
“因為肉柴刺硬了啊?...”
婁小娥接著來了堂食材普及課,杜守義索性開了瓶酒,大家慢慢喝慢慢聊。看著何雨水聽得津津有味的樣子,杜守義忽然覺得,以後辦個新東方也不錯...
美酒佳餚,飲至微醺。看著桌邊語笑嫣然的姑娘們,杜守義的腦海中忽然飄過一句話,‘我從遠方趕來,恰巧你們也在,真好。’
念頭一發不可收拾,忍了一會兒後,他起身坐到鋼琴邊。桌旁四個人停止了說笑,同時看向了他,目光裡還帶著小小的期待...
“...
我從遠方趕來,
恰巧你們也在
痴迷留戀人間,
我為她而狂野
我是這耀眼的瞬間,
是劃過天邊的剎那火焰
...
不虛此行呀,
不虛此行呀
驚鴻一般短暫,
開放在你眼前
...”
唱到這些觸碰到心靈的歌詞時,他的眼眶竟有些溼潤了。對生如夏花般的短暫,誰能比他理解的更深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