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老四在家嗎?我們是閆解放的哥哥,想找他聊聊。”
對方打量了一眼乾巴瘦的杜守義,忽然笑了,道:“來找茬的是吧?就你?...”
沒等他話音落地,杜守義忽然一個閃身過去,乾淨利落地一個過肩摔,把他放倒在地上,同時笑道:“就算是吧。”不過臨了他收了點力還拉了一把,沒讓對方摔狠。
白三兒在一旁忍不住喝了聲彩:“好!”
杜守義看了他一眼道:“把院門關上,許進不許出。”接著他對地上還有些發懵的大漢道:“我姓杜,南鑼的。”
“你是杜守義?爺爺,老大,老三,都出來。”
烏家不是道上混的,他們也是不久前才知道閆家和杜守義住一個院子,現在一家人正合計這事兒呢。
這時烏家和其他幾戶聽到院子裡的動靜,呼啦啦都湧了出來。
“怎麼回事?”
“二哥你怎麼坐地上了?”一時間院子裡嘰嘰喳喳,鬧哄哄的,把杜守義圍在了中間。
杜守義忙裡偷閒對閆解成說道:“看看人家這院子,心多齊?咱們院也該這樣。”
閆解成被幾個大漢和彪悍的老孃們盯著,腿肚子都有點哆嗦,心道:你還有閒工夫說這個呢?
杜守義也沒想讓他回答,等人差不多了,他開腔道:“各位老少爺們,大嬸大嫂。我打南鑼過來。前兩天我一個弟弟讓烏家老四給打了。烏家老爺子有句話挺在理:小孩家玩鬧的事兒,大人不摻和。這句話我認。我那個不爭氣的弟弟技不如人捱了打,我也認,畢竟只是些皮肉傷。
今兒我也來玩鬧一把,咱們以武會友,我找烏家兄弟幾個搭把手,要是哪位朋友想下場練練也成。”
說到這裡他環顧了下四周,道:“不相干的都退出這個跤場,踏進來的就是對手。”
“嗬,夠狂的啊?敢在這兒撒野?”
烏家有個大塊兒頭說著衝了上來,想要抓杜守義的衣襟。杜守義眼明手快,抓著他的腕子一帶一抖,一個‘馬迦’動作把他壓到了地上,緊接著他主動出擊,第二個,第三個,....都是一招之間就把人撂倒。
不過杜守義的本意只是讓他們到雪後泥地上滾滾,替閆解放出出氣。他沒動用電擊也收著勁,所以即使被他打倒也能一骨碌站起來,毫髮無傷,只是這身上就沒法看了。
這時忽然有個年輕人打紅了眼,抄起屋邊一把鐵鍬對著杜守義後腦勺就掄了過來。
“住手!”,“小心!”...場邊的人想要喝止已經來不及了。
杜守義的‘見聞色’早看到背後的動靜了,他一轉身用胳膊一擋,那把鐵鍬在‘鐵塊’前應聲而斷。
他收著手可對方往死裡下手,這就讓他有些不爽了。杜守義撿起地上的鍬頭,電冶金髮動,三兩下把它擰成了個鐵坨。他掂著鐵坨看著對方道:“夠狠的啊?說吧,想怎麼死?”
一院的人看到這兒都傻了,原來人家真是在玩鬧呢?!要是這把子手勁力氣加上,這院子裡還能有幾個囫圇的?
杜守義還是不依不饒,居高臨下道:“說話!想怎麼死?!”他霸王色無聲無息的發動,把整個院子鎮的鴉雀無聲。
對方二十郎當歲的年紀,看著比他還大些,握著半根斷鍬柄站在那兒,整個人都嚇木了。
這時一個大嬸忽然衝了上來,想要去抱杜守義的腿,嘴裡還喊著:“兒子,快跑!”
杜守義不可能讓她碰到,一個閃身,大嬸撲空了,重重摔倒在地上。
杜守義看了看大嬸,她剛才那一下摔得太厲害,臨落地還下意識地用手撐了一下。從他這個角度看,她似乎把手腕給摔折了。大嬸這時也不知道疼,正想著爬起來繼續護著兒子。
杜守義只是想嚇唬下對方,沒想到真出現傷病了。看大嬸這瘋瘋癲癲的樣子他也不敢上前,連忙一指那個偷襲的傢伙說道:“還不快把你娘扶起來?不孝的東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