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個月他得到了‘霸王色’。從那時起,他已經被正式‘加冕為王’了,情形自然就變得不同了。
《I will survive》不只是一件‘商品’。女歌手葛洛麗亞家庭發生不幸,接著又摔斷椎骨,事業落入低谷。人生幾乎進入絕境。
傷愈復出後,她用全身心演繹了這首歌曲。這首歌是她的‘靈魂之音’,私人禁地。
風能進,雨能進,國王不能進。
現在的杜守義已經不能再‘巧取豪奪’了。象這樣具有重大‘生命意義,靈魂特徵’的歌曲屬於別人的‘私有財富’,他這個‘王’只能在一旁幹看著。
也就是他抄的早,否則連《Right here 》這種真正有故事的歌他也抄不了。
突變發生,杜守義腦子裡飛快思考判斷。他看著稿紙,呆滯在那裡一動都不動。
婁小娥和龔小北面面相覷,不知道他在幹什麼,也吃不準是不是該去叫醒他。
過了一分多鐘,杜守義自己醒了,他依稀猜到了些原因。
他劃掉了《I will survive》,然後在下面寫下了《Sailing》
&n sailing
&n sailing
&ne again cross the sea
.....”
詞曲寫的很順,一切就像往常一樣,沒有任何異常。
杜守義沒有馬上停下,他又測試了另一首歌《Hero》
“There’s a hero
If you look inside your heart
.....”
依然可行。
杜守義鬆了口氣。看來系統對‘靈魂禁區’的認定沒那麼刻板,那對他抄能力的限制就不是太大。
“剛才怎麼了?嚇我們一跳。”
杜守義指了指稿紙道:“突然又有了靈感。到幾號了?”他看向了龔小北問道。
“正好八十和八十一。”
“哦。”杜守義答應了一聲,提筆在‘Sailing’的右上角上寫下了‘80’。
想了想,他在‘Hero’的右上角上畫了個五角星,遞給婁小娥道:“這是你的了。”
“給我寫的?”這突如其來的驚喜讓婁小娥有些不知所措。
杜守義點了點頭,“嗯,你專屬的,非賣品。”
比起婁小娥將來需要獨自面對的險風惡浪,一首歌又算得了什麼?
可惜婁小娥還有些不太領情,當杜守義唱完兩首歌后,她有些疑惑道:“你確定這首歌是給我,不是給閆解娣的?”
“確定,百分百確定!”
“好吧。”婁小娥有些將信將疑的收下了。
在以後的歲月裡,婁小娥每每經歷風雨,都一次次從這首歌裡汲取能量,走了出來,這時她才真正明白這首歌的意義。
七十年代,她力排眾議親自‘獻聲’演唱,她要將這份力量和所有人一起分享。
《Hero》一經發布,震撼了全球流行樂壇。來自各國的信件如雪片般飛來。
特別是那些經歷過越戰創傷的燈塔國老兵,他們想要感謝婁小娥,引導他們走出迷惑和困境,要和婁小娥分享自己的故事...
幾個月後,《時代週刊》把婁小娥選為封面人物,稱她為‘治癒了一個國家的東方女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