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系統‘傷藥’的輔助,有了杜守義和親人們的照料,閆解娣的手已經穩穩進入到了骨折癒合的第三期。
杜守義每天都會過來,檢查下情況然後給她進行下按摩,讓她的手腕手指,韌帶肌肉儘可能恢復正常。
禮拜四晚上,劉玉芬指導又來了, 她等到杜守義按摩完畢後問道:“情況怎麼樣?”
杜守義笑了笑,道:“比我想象的好,國慶後能回學校開始恢復性訓練了。”
劉玉芬猶豫了一會兒,道:“守義,你出來一下,我和你說點事兒。”
到了屋外僻靜地方,劉玉芬直接了當道:“守義,解娣可能要轉學。領導們開了會, 也徵求了些專家意見,他們認為解娣一段時間內可能跟不上高強度的訓練,還是先回到普通學校比較好。”
“你今天來就是說這個的?”
劉玉芬無奈的點了點頭。她是閆解娣的主管教練,雖然很想留下這顆好苗子,但經過很多努力後還是沒有辦法。閆解娣的價值在左手,左手廢了留在體校就不太合適了。
杜守義想了想道:“嫂子,你知道京都哪家學校乒乓球不錯?能不能讓解娣轉去那兒?”
聽到這聲嫂子,劉玉芬心裡安定很多,這說明杜守義沒有遷怒於她。
她暗暗鬆了口氣道:“就回她原來的學校吧。那裡是我對口,我會帶著她繼續練的。”
“好咧。有您這句話我就放心了。”
轉學的訊息讓閆解娣有些失落,但她的反應沒想象中那麼大。
她連專屬歌曲都有了,還怕這個?
歌裡不是唱了嗎?‘如果夢想不曾墜落懸崖,千鈞一髮’。對她而言, 千鈞一髮是一個多月前在公交車上, 是在醫院急診室裡那絕望無助的時刻。自從杜守義抓起她胳膊的那一刻起, 她的希望又回來了, 轉學這種‘小事’怎麼打擊得了她?
晚上, 閆解娣是哼著《乒乓女孩》入睡的,在夢裡她舉起了只大獎盃....
第二天上午。
“叮, 宿主今日簽到獎勵為,‘一保堂’抹茶X20。”
看到抹茶杜守義就沒興趣了,那味道他喝不慣,也不會泡。雖然是好東西但只能送去兌換了。說來可憐,這個月他能拿出來的兌換物品也就這一件了。
杜守義關了空間,繼續幹活去了。在路過食堂後門時他聽到有人喊:“師叔,您等等!”
一扭頭,只見馬華扔下菜刀跑了出來,臉上還帶著些不好意思。
“師叔,跟您說個事兒您可別怨我,我可能給您找麻煩了。”
杜守義這人最怕麻煩,他皺著眉頭問道:“什麼事?”
“常青大清早的跟我借錢,我沒有,他...他中午可能來找您。”
“怎麼回事?他幹嘛不直接來找我?”
“是為了他那個發小‘花母雞’。花大媽昨晚送急診了要手術。他知道您和花母雞不對付所以沒敢來找您。不過...”
“是你攛掇著他來找我的?”
“嗯,是我多嘴了,我說找您準沒錯。”
杜守義想了想道:“你一上班怎麼沒來告訴我?”
“常青說他上單位再想想辦法,要是能借到就不來麻煩您了, 不過我猜難!”
“他要借多少?”
“一百。”
杜守義掏出錢點了一百給馬華道:“中午你辛苦點,給常青送一趟吧。”
“師叔?”
“常青他剛參加工作,這時候向人開口借錢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