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月二十四,禮拜天。今天是何雨柱結婚的日子。
“叮,宿主今日簽到獎勵為‘N.Peal’山羊絨圍巾X10。”
杜守義不知道N.Peal,甚至不知道它是哪個國家的牌子。
他掃了眼空間,空間裡的十條披肩圍巾都是純色系,不是蘇格蘭格子這一類。
這時候要是給他一條‘巴寶莉’風格的格子圍巾,他立馬會把它放進兌換清單。
那種花色是好看,戴出去也拔份,但那是在‘找屎’。現在出這種風頭,絕對是在給自己以後挖坑。
杜守義取了條嫩綠的圍巾出來,向聾奶奶屋走去。這是春天的顏色,在灰濛濛的時節看到那抹嫩綠就覺得很討喜。
“奶奶,今兒天冷,待會兒喝喜酒的時候您圍著這個過去。”
“圍脖啊?!真暖和。”聾奶奶摸著圍巾問道,“二孫子,咱什麼時候過去?”
杜守義笑了,“十二點才開席,還早呢。您放心,您不去這席開不起來。”
何雨柱為了和許大茂較勁,也在同樣的飯館辦了五桌。他把四合院的鄰居都請遍了,卻唯獨漏了許大茂。
他還放話:“婁小娥要是來他一百個歡迎,許大茂要是敢來他立馬打一頓扔出去。”
可人家夫妻是一體,怎麼可能一個到一個不到?
冉秋葉、龔小北兩個平時和婁小娥處的很要好,為了這事兒兩人沒少勸,聾奶奶和一大爺沒少說他,可何雨柱也犯了軸了,就是死咬著不鬆口。許大茂結婚也沒請他,這事兒他還真能說道說道。
最後沒辦法,前天晚上,冉秋葉藉著龔小北的地方單獨請了婁小娥一回。千賠不是萬賠不是,再加上龔小北在一旁說和,這件事總算圓過去了。
杜守義全程都在一旁看著呢,可他沒說話。
何雨柱也沒做錯什麼。憑什麼為了別人高興,給自己大喜日子添堵啊?這事兒不單何雨柱,他和許大茂都幹得出來。
許大茂在背後沒少被婁小娥說道,私下裡他氣鼓鼓的找了杜守義,讓他給評評理。
杜守義沒跟他掰扯誰對誰錯,他把這個道理一說,許大茂立刻就明白過來了:
“知音啊?!真特麼是知音!你這話都說到我心坎裡去了。
你說的太對了!我結婚憑什麼讓別人高興嘍?!這事兒要是所有人都高興,可我一個人不高興。我還就特麼不辦了!”
許大茂當時就把何雨柱的破事放到一邊,他甚至有了點新的‘領悟’:
瞧瞧人家壞得?心裡想得和我一樣一樣的,卻還能讓所有人都說好。再比比自己?...不是一個段位啊!
杜守義用許大茂的邏輯,把許大茂自己擺平了...
許大茂這兩天樂顛顛的,好賴話都不說,這讓院裡的眼珠子掉了一地。不過好在沒生什麼波折,讓一大爺這些關心傻柱的人暗暗放了心。
婚宴放在中午,但這兩天在捂雪,氣溫大幅度下降,冷風吹在身上能透過衣服去。
當杜守義一行人到了飯店門口時,正在迎賓的冉秋葉已經凍得流鼻涕了。她結婚前特意去做了身西服套裙,這下把自己套進去了。
聾奶奶看了她的樣子直心疼,她把杜守義剛送的圍巾解了下來,給冉秋葉披在身上道:“閨女,披著點。傻柱也真是,不知道心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