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點半了,對戰的名單也出來了,穀雨對荒塵,一時間所有人都買了荒塵贏。老頭走過來拍了拍穀雨的肩膀,“小夥子,就算所有人都買你輸,我也會買你贏的。”
現在的穀雨壓根沒在想擂臺的事,問道身邊的老頭“你為什麼叫荒塵為狗塵。”
老頭擺了擺手“因為那傢伙又黃又狗的,我本來想叫他‘黃狗’的,因為是典獄長的原因就叫他狗塵了。”
聽到“黃狗”一詞後穀雨咯咯的笑了起來,“又黃又狗,哈哈哈……”
“你跟他的打的時候還是要小心點的”老頭貼在穀雨的耳旁說道“我感覺到,那傢伙身上有靈氣。”
“這……”穀雨一時語塞。
“別擔心嘛,雖然他替你強制報了擂臺賽,但他是一定打不過你。有我在就算典獄長來我也能保下你。”老頭揚起筆尖道。
“還是個小傲嬌呢。”穀雨眼睛眯成一條縫看著老頭。
典獄長辦公室內,桌子上的白桃飲料還冒著熱氣,典獄長做在椅子上把玩著麒麟項鍊,“這項鍊真不多,做工精美,裡面竟含有福運,可惜這福運太小了。”
典獄長看到項鍊上寫著“白神宮”三字後頓感不妙,感覺自己好像得罪了哪方大能,轉念又一想“自己身後可是有白神宮撐腰的,怕什麼。”典獄長撫摸著項鍊,感覺抹掉了項鍊的上的什麼東西,然後仔細端詳著項鍊,赫然看到“白神宮”三字被他摸成了“白神管”。
不好的感覺又加重了一重,典獄長端起茶杯喝了口白桃飲料,感嘆到“門外的那幫犢子竟然敢騙我,這麼好喝的白桃飲料竟然給我說難喝,就是感覺味道有點怪怪的。”
典獄長提筆就給白神宮寫了一封信見,送了出去。
“下面有請第一輪的參賽者穀雨vs荒塵。”
穀雨走上擂臺,看著四周那些希望自己被狗塵打死的人,他們醜惡的嘴臉穀雨是不會忘的,雖然穀雨這是經歷多了,可還是喜歡“秋後算賬”。
想到自己在剛才被一群人一頓羞辱,尤其是跟他發生過沖突的人,吆五喝六如同在戲耍狗一樣的戲耍自己,“那個屎綠色頭髮的,你過來把我的鞋給舔乾淨,我就讓我們塵哥給你個痛快。”穀雨也不跟他們廢話,直接把他們的牙給打掉了。
荒塵上臺後還不忘羞辱穀雨一番“識趣的話就自己把自己掐起,也省得我動手。”
穀雨二話沒說一個健步就踢了過去,荒塵抬起手臂格擋,穀雨另一隻腳蹬在他的手臂上拉開距離,“狗塵是吧,我覺得今天你就該死了。”
荒塵聽到別人這樣罵他根本忍不了,之前那個老頭這樣罵他忍忍就算了,現在連個新人也敢這樣罵他。周圍的聲音整齊劃一“弄死他,弄死他!!!”(比起荒塵,我更喜歡叫他狗塵。)
狗塵一個健步,抬起拳頭打了過去,穀雨閃身到狗塵身後,一腳踢向他的腰部,直直飛出三米遠。“怎麼可能,速度這麼快。”
狗塵可是一位身高將近兩米的怪物,當時穀雨跟狗塵的距離也不過2米,“他是怎麼在我衝過去的一瞬間跑到我背後的。”狗塵站起身,還沒找到穀雨就感覺眼前的視線格外的黑,穀雨一個下劈踢中他的腦袋,狗塵整個人倒在地上。
穀雨本身的身體就經常遭受雷電的淬鍊,即使現在沒有能量的輔助,長時間遭受淬鍊身體的速度也比一般人快很多。
穀雨朝地上吐了口痰,“呵忒,垃圾。”
“你很好,本來想給你個痛快地死法的,你廢了。”在狗塵說完這句話後,整個監獄響起了歡快聲,這把擂臺賽迎來了高潮,觀眾席沸騰起來了,“塵哥,弄死他。”
轟的一聲從擂臺上襲來,穀雨一拳打在狗塵臉上,“廢話真多,黃狗。”
做在觀眾席的看著看著穀雨十分欣慰,“沒想到他把這個也說出來了。”其他人也為之驚了一下,“那小子叫的是塵哥的小名,除了那老頭還沒人趕這樣說塵哥。”整個觀眾席也寂靜了許多。
“本來不想讓他們知道的,現在沒辦法了。”狗塵(荒這個字給他也真是浪費了。)身邊亮起了三個光團。
“那老頭誠不欺我啊。”穀雨看了眼觀眾席的老頭,觀眾席有人驚嚇到“元嬰期”,正在喝茶的典獄長也察覺到了這股力量。
“元嬰期嗎,有點難搞了。”穀雨往後退了幾步,他現在左右手一個抑制器,一個稀釋器,抑制器對穀雨影響的比較小,稀釋器太麻煩了,抑制器雖然能抑制他吸收鴻蒙之氣,可他體內本就有部分鴻蒙之氣,只需要把稀釋器能打碎就行了。
狗塵一抬手,穀雨身後出現禁制法陣,陣圖正在構成,“這畫圖的速度也太慢了吧。”穀雨跳出法陣。“哦?那這個呢?”狗塵前邊的三個光團朝他飛去,
“這個可不好躲避啊。”穀雨看著光團,恍惚之間看了眼手臂上的稀釋器,穀雨抬起手。藍色光團擊中手上的稀釋器,稀釋器瞬間破碎,“現在就是我的回合了。”穀雨釋放部分鴻蒙之氣,看著無法釋放出來的能量,穀雨努到罵娘,“本來想著這抑制器沒什麼用,我可以護體,沒想到這都被抑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