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著其餘幾人說道。
“因為當出現人吃人現象的時候,組織是很難表明自身立場的。”
“組織本意是救人。”
“而這個救人又不論被救的人背景。”
“人吃人現象雖然殘忍,但這的確是減少傷亡的最好辦法。”
“難做的意思就在於。”
“目前還未定下在遇到這種情況的時候,是否站邊人吃人,都不太對。”
李宏繆的話有些繞口。
但幾人還是能夠聽明白其中表達的意思。
千野知道。
當這種淘汰制遊戲劇本出現的時候。
安僅所謂的“救人”組織。
一定會涉及到這個難搞的問題……
如李宏繆說的一樣。
人吃人固然殘忍。
但這的確是降低傷亡的最好方法。
先不論人性……
就如果說真的要去做這樣的選擇,那麼那個“被吃的人”,又該怎麼辦?
總不可能以優低來進行考慮。
畢竟這是個不公平遊戲。
或許有很多人都是第一次進入劇本,用優低考慮的話,這明顯是加深了不公平。
可如果不以優低來進行。
這一次的邀請聚會可能又會導致亂成一團麻……
就像安僅經歷那樣。
弱勢者被強勢者逼迫實驗開啟生存的路……
無論怎麼選。
傷亡都在。
當這種性質的遊戲出現以後。
就不會有一個完美的結果。
而現在的問題是。
怎麼把這所謂的傷亡以及影響降到最低……
當然換個角度說。
這也類似於是安僅曾經在“媽媽的世界”裡,給千野提過的災難……
總有人要死。
在能控制是誰去死的情況下。
這無異於電車難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