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野走到了謝艾杉的身旁。
象徵式的拍了下對方的肩膀。
他轉回頭看向那個和自己長得一模一樣的屠夫,開口問出了自己心中困惑:“它的樣子怎麼會和我一樣?是你讓它變成這個樣子的麼?”
謝艾杉沒有答話。
只是一個勁用充滿恨意的眼神瞪著千野。
“別這樣看著我,搞得我像是你仇人一樣。”
千野罷了罷手。
試圖從語氣上去放鬆謝艾杉的心態。
“讓我猜一猜吧……”
“這個傢伙跟我長得一樣,而且你稱呼它時用的也是我的名字,所以基本不會是什麼巧合。”
“題材是病嬌嘛。”
“你說,會不會是因為你喜歡我,然後故意去養殖出了一個跟我長得一樣的怪誕,藉此來麻痺自己,心裡認為這樣就能永遠和我在一起?”
謝艾杉保持不了自己的冷靜。
她幾乎是壓抑著自己心裡所有的怒氣,艱難的從嘴裡蹦出了那麼幾個字:“不要臉……”
“嗯?你是說我?”
千野指了指自己。
他做了一個不算笑的笑容,然後臉色又恢復於平靜,變得格外認真。
“算了,我覺得坦白點說比較好。”
“不和你開玩笑了。”
說這話的同時。
千野握持著左手裡的斧頭,如對屠夫那般貼近了謝艾杉的脖頸處。
“它就是我吧。”
“某種,不知名狀態下的我……”
他說著話。
隨後輕輕用了點力,把斧頭刃斜刺進了謝艾杉的面板裡。
奇怪的是。
當謝艾杉的面板被劃開後,她的身體竟沒有流出任何一點血跡。
就像是割破一塊橡皮。
除了表面的皮層翻起,裡面還有層模樣相同的面板……
“恐怖故事裡通常遇見與自己長相相同的人,那一般有兩種答桉。”
“第一種是它就是單純的鬼,變成了我的樣子。”
“第二種的話,它就是我。”
“或許說,這個世界裡大概有關於時間之類的東西。”
“它是我。”
“是另一個時間裡,瘋掉的我……”
謝艾杉的面板被掀起,她本人除了憤恨以外,並沒有對千野做出任何舉動。
而從她的表情和狀態也可以看得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