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蕩蕩的房間裡。
他只看見了自己和默立沒有說話的遊莎莎。
歐春楊已經消失不見,就像徐倩那樣人間蒸發一般......
忽然間。
他只感覺自己的心裡有種說不出的滋味。
既然歐春楊消失了,那就說明叛變者還存在,剛才投出去的千野完全只是一個無辜者。
如果消失的是遊莎莎。
那或許王龍還會不覺得什麼。
畢竟這場遊戲無論誰消失,只要千野的票投錯,那就證明著他遊戲失敗,遲早都是出局的。
想著能和遊莎莎一起死......
對於他這種中二少年來說,倒是不覺得有什麼。
可如今。
站立在自己身前的。
就是遊莎莎......
已知自己身份的情況下,遊莎莎無疑就是那個叛變者。
他盯著遊莎莎的眼睛,想說的話彷彿全部卡在喉嚨,咽不下去吐不出來,難受得不行。
過了稍會兒後。
王龍才開口說了句與這次遊戲完全沒有關係的話......
「遊莎莎,我喜歡你。」
這句話他記不得自己說過多少次。
興許是在太陽剛爬起來的早晨,興許是在烈日洋洋的中午,也或許是在鮮紅的晨昏。
說這話時。
他也忘記自己同時送出了什麼東西。
可能是校園花壇裡的花,也可能是在超市裡買的巧克力,再有就是學著女生模樣,打上一條入冬後可以保暖的圍巾......
「對不起。」
遊莎莎的回答只有這麼簡單的三個字。
三個字的沉重,已經充分告訴了王龍答案。
事實上。
如果遊莎莎不捨得傷害他,那他還有可能會因此去替遊莎莎去死......
少年的想***單純幼稚。
但這就是他這時內心最直白簡單的獨白。
「唉,其實追了你這麼久,我有時候也覺得自己可能是賤,你說我,好端端的什麼女孩追不上呢。」
「偏偏就瞧上了你,這奇怪不奇怪?」
可能是放下了心裡包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