耐心的比拼下。
沒料到的是有間最先沒忍住。
她側頭看向千野在籠子裡睡覺的模樣,開口問出了那麼一句。
“能有什麼問的,我能問的東西,也不會等到我開口,你自己就會告訴我了。”
千野閉著眼睛。
好似無所謂的說道。
有間盯著對方沉吟許久,腦子中不知在思考什麼......
“你見到我,就真沒什麼想問的?”
“比如......我為什麼會在這個時候就來找你。”
“不想知道,也沒那個興趣知道。”千野還是語氣平澹的回道。
他甚至還在籠子裡翻了個身,背對著有間。
報紙摺疊的聲音響起。
有間站起身繞到了籠子的另一旁,與翻身後的千野面對面......
躺在籠子裡睡覺的傢伙。
她真覺得在此時自己好像真不清楚對方在想些什麼。
離開時安僅說的話在耳邊縈繞。
那些有的沒得理由,讓有間覺得不得不將一些事情給提前做完。
她向來是理智的。
面對利益之間的考量和選擇,她做出的事情總是多的......
一如既往的理智,也充分說明了她不會為了眼前這個傢伙而去動私心。
更何況。
事實上她對千野壓根就沒什麼感情......
匕首從袖間滑出落在手掌中,有間望向千野的眼神也變得更冷澹。
她輕輕抬起自己的右手。
匕首的鋒利刀尖直直指向千野的鼻尖......
莫名的,一點複雜想法從腦海中稍瞬即逝。
有間也不知自己為何會問出這句話。
“......在你看來,我是個怎麼樣的人?”
緊閉雙眼的千野彷彿沒有察覺到危險,也像是不知道自己臉前正有一把匕首平舉著。
他保持著睡覺模樣的靜謐。
面對有間的詢問很誠實的回答道。
“一個喜歡玩把戲的人而已。”
“玩把戲......”有間輕抿這句話的意思,她在思考千野為什麼會對她做出這樣的評價。
一件件事情從她腦中掠過,彷彿跑馬燈般在眼前播放。
當然。
下一刻她就明白了自己誤解了千野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