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參與到戰爭中的各個國家都有整治這個族群的念頭,於是任由流言四起,沒有伸手阻攔。
他們起初的想法,只是想把這群人趕回他們原本該待的地方......
但是。
意外總是無處不在的。
整治的想法出現得太晚,這群吉賽人在某種意義上已經沒有了自己真正的家。
他們基本是落葉生根,完全沒有另外一個地方可以生存。
流言是可怕的......
所有人都低估了這起流言的恐怖性。
在群眾們大多都還處於封建思想的時刻,他們在聽到這種流言後,對吉賽人的歧視簡直太大。
能驅趕的,就給驅趕。
不能驅趕的,大部分都在周圍居民的“照顧”下,成了牛馬不如的牲畜。
他們成了人人喊打的老鼠......
連給人擦擦鞋,都成了一種奢侈。
沒有繼續謀生的吉賽人,最後不得已走上了偷盜的道路。
畢竟他們只有這樣才能活下去......
嗷嗷待哺的嬰兒,老而病痛纏身的長輩,他們根本就沒有能力去改變自己的人生。
甚至於。
在無聊時候,他們還會被用作發洩工具,被一群人圍住拳打腳踢,或是綁上繩子丟進河裡,等到快要淹死的時候再拉上來。
當然,人不是每一分寸次都能把握得很好......
經常性有吉賽人被虐待到死亡的訊息,在群眾之間傳播。
可憐的查理斯實際上就是一位吉賽人。
他努力隱藏著自己身份,在每處地方苟且偷生。
好在他有彈鋼琴時能不禁顯出滑稽的能力,才能勉強生活下去......
他是個聰明人。
知道在無名時期用譁眾取寵這種方式,來得到大家口袋裡的錢幣。
世界總是分階級的......
在有人因為許久時間沒吃東西的情況下,還有一群人能坐在高貴的廳堂內,去欣賞歌舞劇的表演。
查理斯發現了世界的沒意義。
當然他作為一個普通人,也沒興趣去插上世界的事情。
他麻痺著自己,只要能有吃的,能夠活著那就簡直是萬幸......
後來。
他遇見了一個女孩。
和千野曾在報紙上看的故事雖然有些出入,但查理斯的人生轉折點,似乎還是這個女孩。
他蹲守在人家演奏鋼琴的牆角,彷彿那音樂能給他孤獨的心給予到安慰。
後面的事情其實差不太多。
查理斯愛上了女孩,並且攢了許久的錢給女孩買了一身漂亮的禮裙......
不一樣的唯一地方,就是女孩接受了查理斯的禮裙,並且對這個一直傾聽自己音樂的男人有了感動。
即使沒到喜歡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