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嗎?不能殺嗎?”那人再次反問。
“如果人人都是你這種想法,那這個世界早就亂套了,我不希望看見一個我即使出門扔個垃圾,也要提心吊膽的景象。”同事用教育式的口吻回答道。
對此。
那人只是很輕蔑的笑了一下。
他不想過多爭論什麼,也不想去爭論誰的價值觀才是對的......
若不是因為任務限制。
他早就把這些所謂的白痴同事給扔下,以免他們會拖自己後退。
“是是是,你說的都對。”
說完後,他徑直走進了書屋,只留給了其他人一個背影......
那種讓人發笑的想法他不可能會贊同。
因為他知道。
這個世界一定會亂的。
現在的平靜不過只是大多數人都還沒有徹底適應過來,等到他們真正知道最後只能存活幾人的人數後,這裡就會像那個天真傢伙所說的一樣。
連扔上一個垃圾,都會提心吊膽......
書屋內。
千野和安僅面對面的坐在沙發兩側。
昏黃的蠟燭光映在兩人臉上。
這種沒想到的意外式見面,也讓千野一時間不知道該給安僅說些什麼。
而在房間角落的。
是一個老頭子坐在那兒細細品著咖啡,他彷佛對千野這個殺人魔的到來毫不在意,連半點視角餘光都沒有給出去。
意見不合的警員們在另一邊的沙發坐成一排......
安僅知道自己這群“手下”裡,有人已經起了殺人的念頭。
所以在他們進來後。
他第一個下達的指令就是暫時不能對千野動手。
礙於必須服從長官指令的任務,那個想將千野幹掉的人也只能先把心思給摁住......
“第六天了,情況怎麼樣。”
安僅把煙滅在菸灰缸裡,飄散的煙霧裡顯現著他的臉龐。
“還好吧,沒遇上什麼大事。”
千野如實回答。
“真的?”
“真的。”千野還真沒遇上什麼大事,那些有間還有羅伯特什麼的問題,目前看來也都還沒有對他的生命安危產生影響。
“那你殺人的事呢?是因為什麼?”
安僅把話題挪到了酒館事件中。
他希望千野殺人的原因,是因為任務而身不由已。
他不願看到千野在這個世界裡面,心境已經往不好的方向轉移......比如他“手下”中已經有殺心的傢伙那種樣子。
“那不是我能控制的,我本意也不想那樣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