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力一掀桌子,隨著“砰”一聲桌子倒地的聲音,也用枯瘦的手指指向門外。
“我說,你給我滾。”
“好好好,我滾。”千野懶得再講些什麼。
目前看來他今天的信封任務已經差不多完成。
根據查理斯的形容和反應來看,他腦子裡的病應該就是“它”搞的鬼。
雖然對查理斯能抑制住這種病症感到好奇。
但查理斯也說明了,自己現在病症的情況很是嚴重,對方的藥丸對自己起不了效果,反而會將其加重。
所以千野也沒必要再厚臉皮繼續耗下去...…
既然查理斯下了逐客令。
那他走就是了...…
不過當起身來到門口時,千野的身影又頓了一頓,稍微猶豫了下,他轉頭去正在氣頭恐懼上的查理斯問道:“我想最後冒昧對再問一個問題。”
“你有見過它的對嗎?”
查理斯將僅剩不多的牙咬得吱吱響。
他望著千野,從嘴裡吐出幾個字。
“你,真的沒有辦法可以救了,如果是要找死,那就請離我的書屋遠一點。”
“好吧,看來你不願意回答。”千野差不多算是猜到了答桉,“那我換一個問題,你養的那隻海猴子,是用來幹嘛的?感覺挺嚇人的。”
這次。
查理斯就沒再慣著千野這個草包。
若不是因為昨天羅伯特的告知和特意叮囑,他根本就不會接待這個所謂的可憐傢伙,想試試能不能幫對方祛除體內的感染。
不過他沒想到的是。
千野不僅是個穿黑色緊身雨衣的變態,而且還是一個不要命的神經病。
查理斯忽然覺得。
千野被感染不是沒有道理的......
於是在千野問完問題後。
查理斯沒有回答的沉默起身,把房門開啟,直接將千野給推了出去。
隨即重重的關上門!
...
“怎麼了?聊完了?”
本在屋外望著暴雨的安僅。
在發現動靜後轉身朝背後看去,看見千野的身影從書屋內走出,下意識的對其詢問道。
“嗯,差不多。”
千野像是在想著其他的什麼事。
然後很隨意敷衍的回答著。
安僅沒有在意,他只是從上到下打量著千野的狀態,接著又結合剛才比較大聲的關門動靜,最後得出一個結論。
千野估計是說錯什麼話,或是做錯什麼事與那老頭鬧出矛盾了......
“算了,你的事情我沒多大興趣瞭解,你記得還要幫我一個忙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