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度比外面要低上許多。
即便千野穿的是兩件衣服,也被這兒的溫度凍得身體發涼。
而只穿了睡裙的佩蘭。
就直接凍得牙齒“得得得”的打顫......
這種聲音很難聽。
破壞了佩蘭在千野心裡美麗端莊優雅的形象。
“這間地下室是什麼時候修的?一開始修的時候是準備用來做什麼?”走在通道內,千野向面前的佩蘭提問道。
“我不清楚,這房子原本是我父親的,他告訴我的是在戰爭發起時候,用來躲災的,當然如果有其他什麼用途,我就真的不知道。”
看得出來。
佩蘭在千野的威脅下已經沒有什麼反抗心思......
一個簡單詢問。
她就把自己知道的,該補充的都給說了。
再怎麼說,這個角色也是由受害者扮演的。
她沒辦法完全符合角色性格。
害怕是理所當然......
目前的情況,已經說明了對方應該沒有那種“不讓任何人知道自己的秘密”這種任務。
不然即便是被槍指著,佩蘭也會作出臨時反抗。
比如在進入烏漆麻黑的地下室後。
她就可以動手。
畢竟這裡面千野不熟悉,對於她來說是最有利反抗的地方......
但既然沒做出。
那她的任務大概就有“儘量不讓任何人知道自己的秘密”這種可能......
“避災麼?”
千野口中喃喃說著。
在思考佩蘭的父親是騙她的,還是真的是用來做這個。
這種時代。
修個地下室躲避戰爭什麼的事情,其實並不稀奇......
走過狹窄的通道。
千野眼前的場景終於豁然開朗。
在蠟燭的火焰光映襯下,一座墳墓就這麼安靜的躺在地下室內。
墓碑上有相片和說明。
千野藉助微弱火光能勉強看見上面寫的名字——
布朗。
而在其上面貼著的照片。
赫然是千野認識的一個人。
“樸雲錦?”
“布朗是他扮演的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