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賓館不需要登記身份證什麼的,千野當時入住的時候,實際也就只寫了自己名字,還有自己的住址。
電話聯絡方式啥的。
賓館不需要,且這個世界也沒有手機之類的產物......
翻找了一會兒。
老闆娘才從櫃子裡拿出一張登記單出來,上面記滿了各個前來住宿的旅客,而千野的資訊就在其中。
“在這上面,他才住了一晚,期間沒有換過登記單。”
老闆娘確定道。
聞言。
安僅的目光便從上往下掃了一遍......
不過他沒有找到千野的名字,只看到了一條比較相近的訊息。
“住址,亞丁酒館。”
“姓名,伯納德?”
上面的旅客資訊雜亂得很,看了幾遍後沒有發現千野名字的安僅,只得把注意力放在這條資訊上面。
“是用了假名麼?”
安僅略有懷疑。
就在這時。
樓梯口處突然傳來了一道女人的疑呼聲,安僅被吸引往聲源處看去。
而一個穿著睡衣正站在樓梯上的女人,便映入了他的眼中。
“怎麼了女士?”
安僅對其詢問道。
“沒有......我就是好奇,你們是來找伯納德的嗎?剛才我有聽到你說了他的名字。”佩蘭望著一樓的幾位警官,腦子裡猜測千野是不是犯什麼事了。
“你知道他嗎?”安僅沒有直接回答。
只是這番回答更是坐定了佩蘭的猜想。
她忽然感到心情有些愉悅。
似乎那個總是說話難聽的老騙子,終於有把柄落在了她的手裡......
“噢,倒是知道一些。”
佩蘭並不介意將千野的訊息說出。
她雖然沒看今天的報紙。
但她和千野本就不是什麼朋友關係。
並且對方還總是騙她,佩蘭下意識心裡想的是這些警官來找千野,應該是千野又騙了誰,害得人家報警了。
身為一個討厭的騙子。
自然是要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
佩蘭是這麼認為的。
“他就和我住同一樓,我們兩個有碰過幾次面,今天早上我在刷牙時候,在窗戶看見他在大雨裡跑步,當時我還奇怪下這麼大的雨他出去幹嘛。”
沒有絲毫保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