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致心裡都清楚分寸。
所以沒有湊過來問他們在聊些什麼……
而是幾人找了個花壇邊緣隨地坐下,耐心等起了安僅他們三個。
“這些事情,自然也都是在那時候聽過來的。”
“後來啊,我就同情心氾濫,想著看有沒有什麼辦法來幫助一下這有些可憐的一家人。”
“剛好那段時間我住在這邊。”
“這一來二去的,也就和蘇早家裡面熟絡了……”
“只是後來我才發現,這一家人雖然表面上看著過得很難,但實際上還是挺幸福,是我有些杞人憂天了點。”
“在這期間,我也察覺到蘇早是個很不愛說話的小孩,他做什麼都很小心翼翼,做什麼都會害怕做錯。”
“用他父母的話是怎麼說來著……”
“哦對了…這叫乖巧。”
“他們一直引以為傲,蘇早是個很聽話的孩子,很懂事,會心疼爸爸媽媽,會主動攬下很多事情,只可惜比較內向,不愛說話。”
千野聽了這些感覺有些古怪。
安僅口中所說的蘇早,就是他們之前在上面看見的那個人啊……
那個傢伙橫看豎看。
千野都不覺得是一個內向且不愛說話的人。
相反。
他還覺得那傢伙有些神經質。
行事風格之類的,簡直怪得離譜。
嘴中總嚷著一些莫名其妙有完全沒有譜的話……
不過。
似乎是安僅看明白了千野的心思。
他朝正在思緒中的千野開始解釋道:“這就是我剛才說的,他腦子有病。”
“往後的一段時間我都沒有和他見過面。”
“再一次見,就是他把自己父母弄成碎片的那晚……”
“當時我一度認為他很可能是被冤枉的。”
“畢竟這孩子的心性我瞭解。”
“他怎麼會做出那種殘忍至極且違反了人最初道德的事情?”
“所以我開始為他找證據……”
“只是啊,這證據不找還好。”
“這一開始找,我就得出了很多關於他而我不知道的東西。”
“他腦子裡的病,是因為他腦子裡有另一個自己……”
“雙重人格?”千野忽然想起了最近比較流行的一種故事題材,其中的設定就和這蘇早的情況差不多。
他不是學醫的。
自然無法給其定下什麼名字繞口的專業定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