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校醫狀態依舊不好。
他仍掛著一副祈求的神情,對著千野不斷哀求道。
這般模樣。
讓千野覺得有些莫名煩躁。
他只得如上次一樣,抽出斧頭放在了對方的脖子上,臉色變得認真起來。
「你再不好好說話,我就把你頭給砍下來。」
事實證明。
暴力是解決問題最簡單的方式。
如果解決不了。
那就只能說明不夠暴力……
校醫在這般威脅下,也是不敢再繼續亂動,他呆滯了片刻後,嚥了咽口水,強行將自己的情緒給平靜下來。
「現在感覺怎麼樣?」
千野問道。
「感覺好多了,我現在整個人神清氣爽。」校醫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附和著。
「嗯,那就好。」千野點了點頭,接著道:「那說說吧,你怎麼還會在這個地方?」
「啊?小哥,不是你把我鎖在這裡的嗎。」
校醫愣了一愣,略有懷疑的朝千野問道。
「我?」
…
「果然,垮著b臉是最容易表達自己情緒的表情。」
「這個人怎麼看上去不太正常啊?」
「如果你剛醒來,就被這樣不當人扛著跑,然後看清楚救你的人提著把染
血的斧頭,你也會不正常……」
「不對,我不是這個意思,我說作為一個受害者,即使再怎麼樣,被救下後也不應該是這個反應才對。」
「好像是……你們發現沒有,當他看到小哥的臉後,突然變得好害怕,就像是怕吃了他一樣。」
「他們之前有仇嗎?」
「也許是的。」
「……」
…
「我不太懂你說的什麼意思,你仔細說說。」
千野沒搞明白校醫的話。
雖然對方的情緒不太穩定,但按理來說不至於會胡言亂語才對。
「就是那天,你不是來到醫務室嘛,我們起了點小衝突,然後你叫我說關於這個世界的計劃。」
校醫說話的時候注意著千野的眼神,他心裡也是十分緊張,生怕千野會一個不高興把他給宰了。
他相信千野做得到。
「接著我把雨田高中獻祭的事情給你說了啊,你當時就直接把保安動手直接打暈,又把我給弄在床上,用繩子捆住不讓我跑。」
「後面你還讓人定時給我送飯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