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僅拍了拍千野的肩膀,說著和千野不久前告訴他的話,又望了眼下方騷亂的人群……
此時眾人裡已經出現第四個受害者了。
遠比他估算的要快上許多。
“你要做的事很簡單,只要一會兒儘量想個辦法讓這群人聽你的話,要他們都以同一個姿勢站著不要動,等下一個受害者出現的時候,你站在高處或許就能觀察到規則。”
“然後把規則告訴大家,讓他們儘量躲避危險,堅持到我把那玩意兒搞好就行了。”
“當然,人都是一樣的。”
“我得提醒你,千萬不要說漏嘴你是用他們的生命去找規則……唔,可以適當騙一下,比如你說你發現了只要站著不動,就不會受到殺害什麼的。”
“危急情況下,大多數人不會去以身作險去違背……”
安僅教著千野方法。
彷彿已經決定好要踏入去往已沉入深淵的雨田高中道路……
由於時間緊迫
他只能告訴千野大概的流程。
讓千野儘量去做。
如果實在拖不住,那也只能說明天意註定這群人活不下去……
千野聽著安僅的話。
他很納悶一個以救人為目標的組織。
為什麼在這個時候能把以人去勾引得到規則這種事說得那麼淡定。
雖然理性點講這樣沒錯。
但與初心違背時。
不多多少少會有些情緒波動嗎?
他是怎麼做到就像問“你今天吃飯了嗎”這樣的狀態的?
可惜。
安僅並不能回答他這個問題。
在千野同時思考安僅又憑什麼會相信自己能控好這麼幾千個人時。
對方手指便朝著另一個角落指去。
那裡有幾個臉色相比其他人比較鎮定的傢伙……
“噥,看到了嗎,他們都是這個世界裡作為城市的領導人物,之前用廣播通知大家離開,還有開啟緊急警報的事情就是他們做的。”
“如今被同化的人都還有之前的記憶。”
“由於名人效應,他們現在還具有一些話語權,能多多少少影響到其他人的判斷,你可以利用這一點來進行控場。”
“他們會幫助你的。”
安僅說完。
用著詢問式的眼神望著千野,似乎在問他能不能行。
“我說,你就這麼把這麼重要的事情交給我?”
千野沒有直接回答。
而是問出了自己心中的疑問。
“沒有辦法,我只能選你啊!這群人都被同化過,腦子裡還受到另一股記憶的影響,甚至有些人連基本思考都難做到,只是在隨波逐流。”
“我能找到的人,就你沒有被同化,腦袋還算清醒,這才會交給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