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現在已經不是扮演狀態。
而是結合了……
“他”似乎已經與爸爸的角色相融合,浸入到世界中去。
在不知不覺中被同化,即使察覺到也很難解決。
這怪不了尹福。
相比之下。
另一個與他們同來的唐英,就顯得有些不一樣了……
剛開始的時候她表現得很正常。
如同一開始的計劃中在扮演著自己的角色。
但隨著時間的推移。
千野發現了自己好像從來就沒有了解過她,每次遇到什麼事情的時候,大多都是他和尹福去做事,然後和她順勢商談幾句。
唐英所做的。
都只是和他們討論最後得出的結果而已……
從整體上看來。
她所擔任的角色並沒有什麼存在感,很多情況下都不過是在一旁打著醬油。
可在昨晚時候。
唐英卻出現了那奇怪的一幕……
當時千野能夠有印象的最後一瞬。
是千喜喜拿著條奇怪手鍊朝唐英走去,眼神古怪得可怕。
千野總感覺唐英相比於尹福來說可能要清醒很多。
只是唐英在千野面前和他一樣。
在沉浸式的去演繹角色,沒有去做任何去主動破除世界規則的事情。
“每晚都會遇到怪誕,而遇到怪誕後又會莫名其妙的丟失記憶來到第二天。”
“麻煩了啊……”
“雲裡霧裡的。”
“除了媽媽以外,喜喜也正常不到哪裡去。”
千野靠在椅背上望著天花板,喃喃思考著。
與之前的兩個世界不同。
這次的他們。
好像除了會被同化以外,沒有任何的生命危險……
…
另一邊。
昏暗的屋子裡,哈士奇安靜的趴在沙發上睡覺,時不時有霧氣從它的腦袋上拂過。
玻璃質地的茶几上。
放著一桶吃完了但還散著熱氣的泡麵。
被關掉的電視機黑屏反光中,安僅坐在茶几旁,嘴裡吐著煙的同時,將菸灰彈進了麵湯裡。
在他對面的。
是一個已經被麻繩五花大綁的鴨舌帽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