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哧!”
【女王大人,您別答應他,有詐!】
這個狗東西就是想趁機揩油!
賊壞!
賀宥書瞥了眼炸毛的小香豬,覺得它很礙事。
他不動聲色把它丟到旁邊的角落,繼續溫聲誘哄付遙:“遙遙,傷不能拖,否則會病變的。”
付遙也記得自己被喪屍抓傷,但她沒有立即變為喪屍,想來很有可能處於潛伏期。
她問:“你有辦法治?”
“嗯……”
賀宥書乖巧的點頭,人畜無害。
付遙解開襯衣紐扣,露出大半邊清瘦的肩膀和漂亮的蝴蝶骨。
她背對著賀宥書,面無表情等他上藥。
綠帽子深知非禮勿視的道理,早就轉過身去。
它暗自哼哧,痛罵賀宥書這個狗男人。
賀宥書這不是第一次見了,他之前上藥也看過。
看著白皙的背脊上有觸目驚心的傷痕,儘管不像第一次那麼猙獰可怕,但仍讓人心疼。
賀宥書的手握著她的肩,掌心帶著滾燙,付遙很不自在,催促道:“你到底行不行?還愣著幹什麼?”
賀宥書喉結滾動,微涼的指尖撫過她的背脊,澀然的問:“是不是很疼?”
付遙:“……”
她不陰白,他這是怎麼了?
“還好。”付遙並不是很在乎,“沒什麼可疼的。”
她都習慣了。
付遙看不到賀宥書眼裡的心疼。
他俯身湊近,薄唇帶著一絲淡淡的涼意,溫柔的吻上她的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