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遙喝了不少酒,腦袋暈乎乎的。
她做了一個夢,夢裡發生了很可怕的事——薛隱堯的偏執欲竟然降到七十,距離拉滿又差了很大一段距離。
付遙氣得差點吐血,張嘴惡狠狠的咬人。
別拉她,她今天要現場表演什麼叫瘋批!
薛隱堯剛用腳尖把門關上,轉身胸口突然一疼。
他低頭就看見付遙張嘴,用六親不認的狠勁死死咬他。
薛隱堯:“……”
這還是十一第一次主動親他,怪不好意思的。
薛隱堯抿著唇,耳尖微紅。
他覺得這已經不是疼,而是上天給予的恩賜。
綠帽子見他一臉幸福,無語的翻白眼:【……】
莫不是憨批?
付遙是真的被這個夢氣到了,她鉚足勁撒氣。薛隱堯坐在床榻邊緣,懷裡抱著他的十一,任她惡狠狠的咬自己,而他卻無動於衷。
哪怕衣襟上已經沾了血跡……
付遙覺得沒意思,鬆了口。
她喝得有點多,這會眼睛睜不開,薛隱堯見她老實了,把人放在柔軟的床榻上,而後扯過被子給她蓋好。
天氣逐漸轉涼,別生病了。
薛隱堯也沒走,而是坐在那靜靜看著付遙,目光一寸寸流連,從她光潔的額頭,到捲翹濃密的睫毛,再到小巧的鼻樑,最後落到飽滿柔軟的唇瓣上。
這是他朝思夜想的人,他比付遙年長几歲,按照東臨國的慣例,男子到了一定年齡,家裡會安排通房,專門供於解決生理需求。
薛隱堯的母親也給他安排了貌美的通房,但他心裡只有付遙,他等了十幾年,不介意再等幾年。
於是薛隱堯拒絕收留通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