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煩我好不好?我會乖乖的……”
付遙抖了抖身子:“……”
要命!
*
從那日後,薛隱堯果然乖得不像話,不僅如此,還從她的視線裡消失了,但他越平靜,付遙越覺得哪裡不對勁。
住在驛站的期間,鈞淵每天都會來這,風雨無阻的看望付遙。
這天傍晚,夕陽西下,漫天殘紅。
鈞淵又來了,他這次還帶了不少好東西。
“十一,這是孤珍藏的佳釀,你嚐嚐。”
“太子殿下,我叫付遙,你叫我的名字就行。”
付遙不喜歡旁人叫她十一,她會覺得很彆扭,很不舒服。
在那遙遠的記憶裡,曾有人跟她說:你排行十一,那我就叫你十一好了。
而那個人是薛隱堯,這些年他都是這麼叫她的。
這似乎已經成了他的專屬。
鈞淵微微蹙眉,這幾天他天天抽空來看望付遙,就是希望用行動和言語來打動她,結果付遙倒好,油鹽不進,鐵石心腸。
“叫付遙未免太過生分了。”鈞淵說。
付遙睨了他一眼,回懟:“如果你實在不想叫我付遙,那也可以稱我一聲母后。”
鈞淵:“……”
熱臉去貼冷屁股,鈞淵堂堂一國太子,從未如此碰壁過,他把佳釀留下,“孤還有事,先行一步。”
他甩袖離開,伺候付遙的清池擔憂的說:“公主,您如此拂太子殿下的面子,以後只怕不好過。”
老皇帝早晚要駕崩,這偌大的西楚國遲早是鈞淵的,跟他槓上,吃虧的還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