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梅跳下床。
“我恨不得把你大卸八塊,碎屍萬段,都不能解我心頭之恨!”
“去死吧!”
秀梅咬著嘴唇,一翻手腕,手中匕首狠狠地對著地上陳越的咽喉,紮了下去。
“不對。”
匕首距離陳越咽喉不到一厘米,秀梅一聲驚呼,硬生生的止住紮下去的匕首。
“他,他說我身上經脈有堵塞?”
“需要金針刺穴?”
“不是我有了?”
秀梅一臉不知所措。
“怎麼辦?怎麼辦呢?洗衣服的奪我千年機緣,本來就死有餘辜,我殺他,天經地義。”
秀梅手腕一翻,手中匕首高高的揚起。
“不行,即使洗衣服的那個時候不出現,上古金蟾內丹,也是給蜀中唐門做嫁衣。我青衫門,這麼多年,都被蜀中唐門矇在鼓裡。”
“如果蜀中唐門的唐傑,得到上古金蟾內丹龐大能量,一躍成為超宗師級的高手,那時候,我青衫門只能依附於蜀中唐門或者是支離破碎。”
“如此說來。”
“這個洗衣服的,還是我青衫門的大恩人。”
秀梅緩緩的收起手中的匕首。
“不行。”
她一咬嘴唇,手中匕首又高高的揚起。
“他,他還毀我清白。”
“一個女人,清白之身大於天。”
“該死,該死,失去了清白,以後我怎麼面對青衫門的姑姑,怎麼面對青衫門的婆婆,以後我怎麼嫁人?”
“死,給我去死吧!”
秀梅眼中噙滿淚水,手中匕首,狠狠地紮下去。
“哪怕你從唐傑這個畜牲手中救了我,哪怕你從唐河手中救了我,哪怕你這兩天無微不至的照顧我。”
“我,秀梅,豈能讓你毀我清白!”
“噗!”
匕首狠狠地紮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