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前,她本來是拿到了保送國內最高學府的名額的,只是最後陰差陽錯的……她沒有去讀。
顧緲深呼吸,迫不及待的問是哪所學校。
最好,能離開京市。
“京大。”
“……”
還在京市啊。
看到她眼底火苗熄滅,眼眸變得黯淡,蔣清時道:“如果不想去,我當然不介意你留在這裡。”
顧緲立刻放下刀叉,乖乖舉手發言:“去去去!我要讀書!考上了為什麼不去啊!”
管它哪所,她不挑!
“那我還是以顧緲的身份嘛?”
“你想換個身份?”
“嘶。”顧緲習慣察言觀色,但蔣清時這張死人臉,生氣開心都是一個表情,根本看不出端倪。
她輕聲試探,小心翼翼觀察他的反應:“那還是最好不要了吧。”
“嗯。”
蔣清時情緒穩定。
顧緲鬆了口氣。
“就是,不知道怎麼和大家解釋我還活著……畢竟才辦完葬禮。”
“那是顧家人該考慮的問題。”
“也是。”
顧緲點點頭。
其實一開始她是有些不明白的。
按理說,蔣清時帶她去參加自己的葬禮,目的就是讓她徹底死心。之後,他會給她安排一個新的身份,以他未婚妻的身份繼續活著。
但他現在貌似又希望她恢復顧家千金的身份。
她想,原因大概和顧敘有關。
他應該沒有料到顧敘能為了她發瘋到這個地步。
獨自驅車三十個小時趕回來,要帶她走。
所以,他改變主意了。
只要她還是顧家的千金,哪怕在法律上血緣上她和顧敘都不是兄妹關係,但在公眾面前,他們就是兄妹。
人言可畏。
蔣清時就是要靠這個斷了顧敘的念想。
這樣也好,鷸蚌相爭,漁翁得利。
陰差陽錯,她重獲自由!
確定下週一開學,顧緲這兩天心情極好,連帶著看蔣清時這個死變態都覺得順眼了不少。
不過,蔣清時說她不能住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