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一找不到她砸了她的葬禮可怎麼辦!
雖然沒有真死,可自己的葬禮被砸,光是想想都讓人窒息。
也幸好她還沒死,不然棺材板都要蓋不住了。
顧敘低頭吻下來,還沒碰到她的唇就被一把推開。
顧緲像一條在水中靈活自由的魚,輕鬆從他懷裡鑽出去。
“不對不對,大哥!這走向不對!是這樣的,你先聽我說……”
她把他當大哥的呀,人命關天親什麼親?
不用商量正事的嗎!
想到在自己的葬禮上不顧死活的和顧敘接吻,嘶,這貌似比在自己墳頭上蹦迪還要刺激。
有種變相殉情,爛命一條你死我也死的灑脫感。
可她活得好好的,幹嘛想不開自尋死路啊!
她假死不就是為了活著嗎???
話音未落,身後虛掩的房門被人推開。
與其說是推,不如說是踹。
門板重重撞到牆上,又顫顫巍巍的彈回來一截。
顧緲被嚇得抱頭尖叫,顧敘把她拉到身後,“沒事,不要怕。”
她從他背後探出頭,看到牆上被門把手撞出一個大坑,牆灰如白霜撲簌簌的落了一地。
目光平移至門口,這誰啊,這麼沒有公德……
當看清門口的身影,顧緲抓住顧敘衣襬的手驀地收緊,瞳孔驟縮。
“原來是清時啊。”反觀顧敘,扶了扶鏡框,面上依舊是四平八穩勝券在握的笑,“我還以為是哪個殘疾人士,手上不方便,只能用腳開門。”
“你最近很清閒?”來人踱步進來。
“怎麼會呢。港城的專案,你給我惹了這麼大的麻煩,我差一點就在警署過夜了。”
“好在……這一切都值得。”
顧緲剛才只聽顧敘說蔣清時為了牽制他做了些手腳,但具體如何他沒說。
沒想到這麼嚴重!
她抬頭去看,剛剛都沒發現顧敘眼下有烏青。
“大哥,你……多久沒睡覺了?”
顧敘緩緩吸了口氣,佯裝沉思,“讓哥哥好好算算。”
“港城到京市,不間斷的開車,保守估計應該三十個小時左右。”
“你開車回來的?!!”顧緲聲線拔高。“你你你……不要命了!”
顧敘笑著捏她的臉,“沒關係,一天一夜而已。”
語罷,轉頭又看向對面的蔣清時,“來接我們緲緲回家,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