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而再再而三的如此,楚軍計程車氣也逐漸低迷。
項燕將這一切看在眼中,卻又無能為力,他組織了數次反擊,都被王翦給避開,他現在也處於了兩難的地步。
要麼回去,要麼反擊,但王翦根本不給他這個機會,回去背後受敵。
鼓舞士氣的話,他說了也不止一遍,剛開始還有些效果,慢慢的就變得有些無用了。
「楚國……」
項燕看著桌子上的地圖,嘆了口氣,國都只有幾千禁衛軍加上幾萬士兵,就算了,拉一些平民去抵,最多也不過十萬人。
面對秦國的二十萬依然是天方夜譚,國都告破他們這五十萬大軍也只有完敗的份。
想起自己那即將出生的孫子,項燕眼中閃過一抹狠色,無論如何也不能讓秦國侵犯我泱泱大楚的土地。
「來人,隨我反擊秦國,要是守衛疆土,要麼戰死沙場。」
……
並沒有讓白弈等多久,僅僅過去一刻鐘,田光就帶回了重傷昏迷的燕丹。
「大人。」
朝
著白弈抱拳,田光偏頭看向身後的幾人吩咐道:
「將燕丹帶下去,施以沉塘之刑。」
沉塘之刑?
其他幾人已聽面露驚訝,哪怕是田虎也是如此,這可是農家最高的刑罰,只有被農家除名的人才會經歷這種懲罰。
之前陳勝如此,如今要多一個燕丹了?
看了看面露怒色的田光,幾人也不知道燕丹是怎麼招惹到了他,也不敢多說什麼,司徒萬里四人帶著燕丹離開,田虎與朱家則是留下。
「你們農家現在還有多少人。」拍了拍手,白弈緩步向前走去。
「算上普通子弟總共十二萬多人。」跟在白弈身後,田光沉聲回答著。
「差不多,準備準備吧,給農家上下全部傳授一下農家知識。」白弈微微點頭,輕聲吩咐道。
你要幹什麼?
田光看了一眼白弈,眼中多有了一抹疑惑。
「本侯要發展你們農家,忘記你們的祖訓了嗎?」偏頭看了一眼田光,白弈笑著反問。
「農家奉神農為祖師,祖述神農,主張勸耕桑,以足衣食,你是要讓百姓學習種地,自己豐衣足食?」
開口的是田虎,他加快腳步,來到白弈身旁。
「或許你應該叫我侯爺。」看向田虎,白弈輕聲提醒道。
田虎偏開頭去,沒有說話,田猛死後他心中白弈的地位逐漸上升,尤其是白弈說要幫他找出真正凶手的那一刻。
在他心中白弈的地位和田光差不多,但他又過不了心中這個坎。
第一次見面居然成了那樣……
「奉神農氏為祖……」。
倒是田光聽見了田虎的話,愣了一下,隨後輕輕呢喃著這句話,臉上出現了一抹諷刺的笑容,搖搖頭滿是自嘲的語氣響起:
「是啊,我都快忘記了我農家的祖訓了,都快成為刺殺組織了。」
他們脫離了自己原本的道路,一個能忘記自己祖宗的人,也註定要被滅亡。
曾以此身破萬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