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國一座小城內,牽制一匹白馬的紫袍少年,看著有些清冷的城池皺了皺眉。
怎麼我到哪來哪就打仗啊……
韓非有些無奈,去了燕國,燕國打仗,去了趙國,趙國也打仗,如今來了魏國,魏國也開戰了。
“還好楚國……”韓非剛想慶幸去楚國沒打仗時,卻又想起了楚國出兵的事,無奈苦笑搖頭。
怎麼感覺成了災星?
韓非無奈的想到,走哪打哪……這個屬性彷彿黏上了他。
“用不了多久我就能回來了。”
韓非遙望遠方,那是韓國的方向,他想改變什麼。
“機率渺茫啊……”
韓非輕聲喃喃著,不知道為什麼他有一種不祥的預感,但預感來的莫名其妙,之前就有過一次,而且轉瞬即逝。
幻覺吧……
韓非有些不確定的想著。
……
軍營中,確定聯軍繞開秦軍直奔咸陽後,白弈也就結束了不屬於他的工作。
“麻煩相邦大人親自出手了。”蒙驁語氣帶著些許歉意,向白弈抱拳道。
也是沒辦法的事,監視這麼一個龐然大物也不是容易的事,被發現了說不定就會出了差錯。
“沒事。”
白弈伸了個懶腰,這種小事情對他來說和小兒科差不多,目光看向有段時間未見的呂不韋。
“相邦大人。”
比起之前呂不韋的變化不算大,但也多了一股上位者的氣勢,向著白弈抱了抱拳。
“養的不錯嘛。”白弈莫名的笑了笑。
“不敢,還要多謝相邦大人給機會,否則微臣……”
呂不韋自然知道低調兩個字怎麼寫。
就算在韓國那邊養起了上位者的威嚴,做任何事都不會受到懲罰,但在白弈面前他也只能低調行事。
“韓國那邊有什麼動靜。”白弈隨口問了一句。
“依舊如此,韓安每日把酒言歡,姬無夜的夜幕依然搜刮著民脂民膏。”
呂不韋向白弈彙報著,語氣頓了頓,才繼續道:
“只有一個人有些變化,血衣侯,白亦非。”
“他似乎不怎麼吸人血了,而且還和姬無夜鬧了些矛盾。”
“是嗎?那太可惜了,還因為可以見識一下夜幕的厲害呢。”
白弈一副惋惜的表情嘆息一聲,隨後嘴角又輕輕勾起。
“韓安啊韓安,你這是連侯都不想做了嗎?”
白弈輕聲喃喃著,蒙驁和呂不韋臉色變了變,這意思……
是要滅了韓國?
蒙驁臉色變得有些激動和驚訝,還有猶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