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說,不可說。”
“這有什麼不可說的?”
“天機不可洩露。”
有些東西,不適合讓玄凌蒼知曉,前線的問題遠沒看起來那麼簡單,甚至,有人在嘗試用幽界魔氣修行,就是為了他方才說的長生。
這種事情阻止不了,只能現在盯緊。
然後,在事發的第一時間將事情徹底解決。
“是不是能掐會算之後都會變成這樣?”
對於這種說話說一半,故作高深,特意吊人胃口的行為,玄凌蒼實名譴責。
縱橫子說道:“玄真君那邊你無須擔心。”
“這些年停停打打,打打停停,此番也不知道能安穩多長時間。”
“等到他們研究出無視魔氣影響的手段,或者原始幽界積聚了更多兵力,有更強者越境叩關。”
“局勢怎會發展成現在這樣?”
幽界越來越詭異,與他們近身搏殺的危險越來越大,弓弧名家在先前還能遠端擊殺,結果那些妖魔比他們更狠,直接自相殘殺。
等那種長著十幾個頭,十幾對翅膀,幾十隻手腳的怪物誕生,就算強如玄真君,在面對那種怪物之時也會感到棘手。
弓弧名家的發揮同樣被局勢限制。
幽都周圍那湧動的魔氣,不僅會遮擋視線,還會削減外來攻勢的威能。
若長時間接觸,還會被影響心智,陷入魔障。
並不是誰都能像邃無端一樣,堅守本心,直接殺個七進七出,絲毫沒有被影響的跡象,讓幽都群邪噤聲、妖魔失色,更多時候還是隻能用以聖制邪的手段進行處理,代價不菲。
“誰知道呢。”縱橫子目光投向另一張棋盤,感應到上面出現的氣息,從容道。
玄凌蒼端著玉煙管,嘆了口氣:“唉。”
如今,他已經理解了生命的沉重,以及犧牲的殘酷,可惜這場戰爭還要延續不知多少年月。
“年輕人莫要整天唉聲嘆氣。”
“我只是在感慨世路艱難。”
“正因艱難,才更要走下去。”
“前輩。”
“嗯?”
“等與幽界的戰爭結束,引我入儒門如何?”
“等戰爭結束,你之想法若未改變,我便親自引你入儒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