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金瞳對上那雙藍眸，是當事人對自身能為的絕對自信。
清冽的酒香擴散，霽無瑕取了只酒杯，給自己倒了杯酒：“可以。”
她對他之能為向來有信心，所以，並未在這兩句玩笑上停留，而是繼續出言詢問：
“功體蛻變與轉換性別何解？副作用？”
這部武學在某些方面，極其不可思議，只是字面上是意思，便超越了常人之想象，若是在此基礎上再對其進行深化與拓展……
藺重陽將茶盞放回桌面，一邊提起茶壺給自己添茶，一邊出言解答道：
“對身體的進一步開發，對生命構造的進一步理解，整個人完成由內而外的昇華，可以隨心進行陰陽互易，只是一種表現，談不上副作用。
若是不能接受，不去進行改變就是，並不會影響功體的強度與效果。”
在他看來，神農琉璃功有著極強的潛力，只是如今的天地不一定有那麼多資源，將其推至所能達到的極限。
那嚐遍百草，匯聚天下花草樹木的藥性與毒素於一體的成就，縱觀蒼茫古史，唯有農皇一人。
此舉無法復刻，所以後來者的百草之力，只是一種性質比較特殊的真元，並非是真正意義上的百草之力，自然達不到典籍中記述的高度。
淺酌一杯後，霽無瑕輕嘆道：“確實是一部很全面的武學，不愧為古皇傳承。”
“若無人引路，想要修成尚需一點才情，所用資源不同，應當也會影響功成之效果。”
藺重陽道出了自己的推測，而後話鋒一轉：
“夫人可有興趣一試？”
簡單來講，神農琉璃功需要億點資源，把當今天下擁有的藥草都使用一份，最終成就自然會比直接修行的人更高。
“哦？你怎麼不親身一試？”霽無瑕饒有興趣的看著對面之人。
憑心而論，這確實是一部很不錯的武學，效果也非常誘人，但她並沒有修行的想法。
因為，道不同。
只聞藺重陽以問代答：“我還需要嗎？”
神農琉璃功能夠做到的，他同樣能做到，甚至在有些方面更強、更方便，對藺重陽而言這樣自然就沒有了修行的必要，對其他人而言可未必。
霽無瑕給自己添了酒：“如此說來，門內除了師姐與蘿寒，其他人估計不合適。”
儒門能收集到資源，也有自己的醫者，以她對她家這位的瞭解，說不定還會對其進行精簡，然後在一定範圍內進行推廣。
即便在那數千年後的另一個未來，醫生都是極為稀缺的高素質人才。
“正如方才所言，這部武學的修行門檻可是一點都不低，好在儒門養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