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學生那日傷痕累累,眼瞅著就要含冤而死了,幸得一女子相救,才僥倖活了下來,學生四處打探,方知那日唆使家奴搶我妻子之人,竟然是當朝曹國舅之族弟——曹生,還望殿下給學生做主啊!”
張秀才咬牙切齒的說道。
“對了!殿下!學生這還有一份來自救命恩人的書信,她說,只要拿著這份書信來擊鼓鳴冤,殿下必定會給草民做主。”
說著從懷裡掏出一封書信,雙手捧在頭上,跪拜道。
趙昕看著張秀才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訴著,忽然大聲說道:“張榮,你乃我大宋秀才公,天子門生,我大宋自立國以來一直優待文人,文人就要有文人的傲骨,別動不動就下跪,更何況男兒有淚不輕彈,今日,本宮承諾,不管你有何冤情,本宮定然會依照大宋律例來處置。”
張榮見此趕忙起身朝著趙昕行了一個學生的禮節。
早有衙役將張榮的書信送了上來,趙昕看過後,不由的眉頭緊皺。
信是李媚兒的親筆信,那日上元觀燈,李媚兒也在場,恰巧碰到此事,便命人將張秀才救回去,加以救治,並且派遣人員去探查張秀才之妻柳氏的下落。
錦繡衛的觸角早已在不知不覺中延伸到京城官宦權貴家中,所以一查便得知曹生將張秀才的妻子柳氏搶回府去,欲強行玷汙,卻不想柳氏性子極為貞烈,盡然咬舌自盡了。
曹生不但不慌張,反而夥同家奴,與子時,將柳氏屍體偷偷運出開封,埋在深山密林出,當然這一些都逃不過錦繡衛的眼線。
“真是好大的膽子!天子腳下,竟然敢如此明目張膽的搶奪他人妻子,實在是太無法無天了!”
趙昕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
“展護衛!”
“末將在!”
這位展護衛姓展,習得一身好武藝,好巧不巧也叫展昭,是趙昕心血來潮從大內侍衛中挑選出來的。
“你立刻率本宮親軍,將曹生及涉事的家奴通通緝拿歸案!不得有誤!”
趙昕前腳頒佈了新的治安詔令,後腳就有人來搗亂了,這不是公然同他這個太子過不去嗎?
......
開封,春花樓內,曹生正在摟著一個濃妝豔抹,衣著裸露的風月女子,同一眾權貴子弟們縱情聲色。
“唉!你們不知道!那日上元觀燈,小爺我碰到一年輕婦人,那身段,那姿態,真真是勾人奪魄啊!只是可惜了,那娘們竟然......”
“算了不說了!提起來就晦氣的狠,來喝酒!”
曹生說著,忽然想起什麼,便岔開話題說道。
曹生先前也恩蔭了一個官職,但後來,朝廷實行新的考核制度,曹家又受到曹皇后的警告,而且曹生生**蕩,不學無術,只會鬥雞走狗,終日流連於煙花巷柳之地,終於惹出了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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