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宮仁直接說出編小說這句話,古費長出了一口氣,還好這傢伙沒給自己再整出什麼么蛾子來。
“不錯!以前有過研究麼?”
“額,……”
宮仁仔細地琢磨了一下,自己記憶中的某點、某盧、某茄等等大佬們的語錄。
“寫小說嘛,這東西不是有手就行嗎,……,只要讀者老爺們愛看,讓寫手叫爸爸都沒問題……”
聽完宮仁的話,古費的嘴角微微抽搐,這時候古費確定,眼前這個貌似忠良的小夥子,雖然沒戴破帽子,但是本質上也是一肚子壞水,而且是蔫壞……
也不知道華夏的修真界是怎麼培養出來這麼一個沒皮沒臉,沒道德,沒底線,沒節操的“五無”極品,關鍵還送到自己這裡了……
再說了都兩點了,萬一宮仁再蹦出來兩點,自己不就成為了為愛發電了~
“果然是天賦秉異,年輕有為,我感覺已經沒有什麼可以指導你的了,不過宮先生是否還有需要我幫助的呢,可以一併說一下,我們正好討論研究一下。”
又是提供幫助!如果沒記錯,這是古費第三次主動提出要提供幫助了,繞了一大圈,最後又回來了,宮仁也是直撮牙花子!
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自然也不存在免費的幫助,所謂的幫助不過是要進行利益分配的一種說法而已!
從剛才古費對於自己的一系列提醒來看,古費這丫,從一開始就看出了自己採訪計劃一旦實行不僅可以抱緊鄧布利多的大腿,而且透過敲詐純血家族可以帶來的巨大收益!
原本他還有些猶豫不決,但是在經過自己的提示,確定了抱緊鄧布利多的大腿,可以無視福吉的威脅之後,直接就盯上了這項計劃的巨大收益了,這就是死要錢啊!
那你既然要錢,那我就不客氣了!
“說實話,您剛才主動提出要為免費為採訪預留頭版,已經幫助我解決了採訪文章刊發這一最大的難題,而且還會購買採訪,也解決了資金的問題,按道理來說我不該再麻煩您,但是為了確保效果和採訪的質量,我不得不還是需要跟你求援。”
要談可以,但是有兩個前提條件,第一,你必須把頭版頭條給我預留出來,第二,你不是教我轉嫁成本呢,教得很好,書籍方面的成本不勞您操心,但是採訪你的花錢買,來解決我的成本問題,這兩點如果確定不下來,免談!
讀出了宮仁意思的古費是一臉抽搐,這兩刀已經不僅僅是在捅刀子了,直接就是在用鈍刀子切自己的肉啊!
古費稍稍猶豫的功夫,宮仁再次開口。
“其實我也不想太過發麻煩您,畢竟《預言家日報》可是魔法界的主流媒體。”
這句話一出,古費的警惕突然提高,看著宮仁誠懇的笑容,古費感覺宮仁這壞種明顯又在發壞了,果不其然,再次開口的宮仁沒有讓古費失望。
“其實我考慮讓福吉部長先給系列採訪題詞,然後又了魔法部的支援,我覺得在《唱唱反調》或者《女巫週刊》上刊登效果應該也是差不多吧!”
“如果實在不行,我可以聯絡一下在北美的朋友,《紐約精靈報》、《石像鬼之吼》、《女巫之友》、《女巫私語》、《著魔》這些雜誌或者報紙應該也是一條路子!古費主編,您怎麼看?”
我怎麼看,我看你挺好看!挺狠啊,不跟你合作你就直接掀桌子,幹挖墳掘墓的勾當,得罪了福吉,如果再包不上鄧布利多的大腿,那自己的結果就太美好來!隨後古費鬆了鬆自己的領帶,舒展了一下自己的脖子,說道。
“宮先生,霍格沃茲可是我們英國的驕傲,怎麼能讓那些美國佬來呢,有什麼需要您說就好,不論什麼我絕對鼎力支援!”
“好的,我初來乍到,無論是霍格沃茲的教職工,還是霍格沃茲的在校或者畢業的學生都不太熟悉,是否可以請您幫我整理一下已經畢業的優秀畢業生,尤其是來自純血家族的畢業生的名單,以及他們的相關資料。”
“當然了,韋斯萊家族的就不用麻煩您了!”
“好!這是可以的,我可以答應你,不過具體情況我們要單獨探討一下!”
“單獨討論?可以,還有第二點,我聽說《預言家日報》的特約記者麗塔·斯基特女士有一支很神奇的羽毛筆,可以將自己的想法自動轉換成為文字,記錄下來,不知道您是不是可以幫我找到一隻類似的羽毛筆?”
聽完宮仁的話,古費是一陣愕然,他做夢也沒想到宮仁會提出這麼一個東西!
巫師可以向羽毛筆中注入魔力使之具備特殊的能力,所以能夠自動記錄的魔法羽毛筆並不稀罕,只不過麗塔·斯基特的那一支確實不太一樣。
古費做了《預言家日報》近二十年的主編,知道很多常人不知道的東西。
根據古費的瞭解,魔法界眾多的魔法羽毛筆中,最有牌面,最有身份,最有地位的,肯定是屬於霍格沃茲的“接納之筆”。
接納之筆的特殊性在於它是霍格沃茨四位創始人制作,擁有強大魔力,專門用來記錄新生巫師的魔法物品。
一旦擁有魔法天賦的孩子出生,接納之筆就會感受到,並將孩子的名字寫在准入之書上。
校長(或者副校長)每年都會查閱准入之書的名字,然後在他們11歲時寄出霍格沃茨通知書,接納之筆、准入之書以及分院帽,這三樣東西,幾乎決定了巫師(啞炮)的命運。
而僅次於“接納之筆”這位魔法羽毛筆界一哥的,就是宮仁所提到的那支速記羽毛筆了,一邊回憶自己腦海中這支羽毛筆的特殊性,古費同時用詭異的目光看向了宮仁。
古費的目光讓宮仁疑惑不解,更讓他疑惑的是,自己的話剛剛說完,古費直接起身,再次走到了自己的面前,認真地盯著自己看了半天,直到看得宮仁都有些發毛了古費才無奈地微微一笑,將把他身邊那支,剛剛還在幫助他記錄內容的羽毛筆舉了起來。
“宮先生,你說的是這一支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