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咿呀。”
旺財叫了一聲,對這個名字表示滿意,接過紅葫蘆,聞了聞,一臉陶醉,然後抱著葫蘆大口大口的喝了起來。
喝的醉了,竟當眾唱起歌來,婉轉歌喉,音若笙簧,滿樓嘹亮,高一聲如鳳鳴之音,低一聲似鸞啼之美,愁人聽而舒眉,歡人聽而撫掌,泣人聽而止淚,明人聽而如痴。
蘇海棠只覺神異無比,芳心如醉。臉上不自覺露出一抹溫柔的笑意。
蘇海棠完全無法將現在這個樣子的白麵猿猴同剛才那個大殺四方的上古異種做比較,當真為時間所罕有。
能讓這麼個靈物如此聽話,她對眼前的少年越來越感興趣了。
“公子是儒家的人?”想了半天,蘇海棠還是把這句話問出了口。
“何以見得?”
“公子的浩然正氣力貫長虹,一朵兩生花花開四瓣,海棠見識淺薄,只聽過儒家漪蘭經與此形似,只是儒家教化天下,學子眾多,不知公子師出何處。”
在蘇海棠想來,能教出君千夜這樣年紀輕輕的高手,必不是無名之輩,只要知道其師尊名諱,以蘇家之能再想調查君千夜就輕而易舉了。
君千夜心頭微動:“儒家?兩生花?六爺爺教他的時候可重來沒講過這些啊。只是不知道那漪蘭經在何處,有空應該好好觀摩膜。”
見君千夜久未說話,蘇海棠以為君千夜為難,不想告訴自己,心裡不知怎麼的,竟生出一股失落感。
“是了,自己與他萍水相逢,認識不過幾個時辰,人家憑什麼要告訴自己這些。”
蘇海棠站起身,向君千夜行了一禮,神色中滿是失落:“是海棠唐突了,請公子原諒。”
被蘇海棠的行為嚇了一跳:“好端端的,你道什麼歉啊,告訴你也沒啥,我師傅姓王。”
見君千夜願意告訴她,蘇海棠又莫名一喜:“可是中州王家?不知令師名諱?”
“這我就不知道了,他老人家可沒告訴我名字。”
君千夜還真沒撒謊,他幾個爺爺的名字他一個也不知道,不是他沒問,是爺爺們說小孩家家的不要知道太多。
“高人們雲遊四海,不願透露姓名,也是有的。”蘇海棠自行腦補。
君千夜:“......”
蘇海棠:“那.....”
見蘇海棠沒完沒了,君千夜連忙打住,把盤子裡最後一塊肉迅速塞進嘴裡:“小二,收錢,問這位美麗的姐姐要。”
“好咧,客官您慢走。”
君千夜收拾好包袱就要跑。
“公子,等等,你要去哪。”蘇海棠一把抓住他的衣袖,“公子你別走。”
“氣不死的無量天尊,果然是拿人手短,吃人嘴軟,古人誠不欺我。姐姐你究竟要幹嘛。”君千夜都要哭了。
“公子要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