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胡惟庸的話,胡非挑了挑眉毛,忍不住笑出了聲。
“都這時候了你還笑得出來?”
胡惟庸愣了一下,不滿的問道。
“那我還能怎麼樣?是哭?還是暴跳如雷?”
胡非笑了笑,打趣著問道。
“你…”
胡惟庸一時語塞,無奈的嘆了口氣。
“放心吧,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這一趟他算是白跑了,陛下一定沒有同意他的諫言,甚至還會覺得他小題大做。”
胡非笑著說道。
“你怎麼知道?!”
聽了胡非的話,胡惟庸愣了一下,驚訝的問道。
看到胡惟庸的反應,胡非就已經知道,自己猜對了。
“因為此事已是板上釘釘,無論徐達怎麼說,陛下都不會改變決定。”
胡非笑著答道,胸有成竹。
“可是他幾次三番構陷於你,老夫實在忍無可忍,如果坐視不理,他只會越來越得寸進尺!”
胡惟庸咬著牙,狠狠地說道。
“小心彆氣壞了身子,何必因為別人的錯誤來懲罰自己呢?”
“他想作妖就讓他去,有時候沉默就是最好的反擊,這種時候,我越任勞任怨,毫無怨言,他就越加奈何不了我。”
“他想做什麼就去做吧,我現在沒時間陪他玩兒。”
胡非看著氣鼓鼓的胡惟庸,笑著說道。
聽了胡非的話,胡惟庸遲疑了一下,想了想似乎覺得有道理,心中的憤怒也逐漸淡去。
“你說的也有一定的道理,你剛上任指揮使,凡事不易太過出頭,就先饒過他這一回吧!”
胡惟庸想了想,沉聲說道。
“好了,不必提他了,省得煩心。”
“喝口茶壓壓火氣。”
胡非一邊說著,一邊笑著為胡惟庸倒了一杯茶。
胡惟庸沒有再說什麼,端起茶杯一飲而盡,像極了胡非喝茶時候的樣子。
看到這一幕,胡非忍不住笑出了聲。
“你又笑什麼?”
胡惟庸愣了一下,沉聲問道。
“沒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