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秦海的話,胡惟庸緩步從正廳中走出,看著平安歸來的兒子,嘴角揚起了一絲滿意的笑容。
“沒事了?”
等胡非走到近前的時候,胡惟庸笑著問道。
“原本就不會有事,如果不是我心慈,現在有事的就是滕家。”
胡非點了點頭,一邊說著,一邊走進了正廳。
胡惟庸愣了一下,遲疑著跟了進去。
父子二人坐在了正廳之中,秦海急忙為二人添茶。
“你剛才的話,是什麼意思?”
胡惟庸看著胡非,緩緩的問道。
“沒什麼,只是滕德懋那個白痴兒子為了對付我,做了一些差點坑了他老子的蠢事而已,不過已經過去了,我不打算再追究。”
胡非輕抿了一口茶,淡淡的說道。
“也好,滕德懋雖然有些護犢子,但這些年對朝廷還算盡職盡責,不必太過難為他。”
胡惟庸點了點頭,緩緩說道。
既然胡非沒有明說到底是什麼事,他也不打算再追問。
“知道了。”
胡非點了點頭,隨口答了一句。
“這件事說大不大,但說小也不小,以後你還是謹慎一些的好,凡事不要做的太過火,小心玩火自焚。”
“雖然有太子在身後護著你,不過一旦犯了太大的過錯,即便是太子,恐怕也保不了你。”
胡惟庸看著胡非,一臉認真的說道。
他已經收到了訊息,今日在養心殿,太子朱標特意趕去為胡非說了情。
“知道了。”
“不過,你我之間有一個人低調就行了,既然你選擇了低調,那這惹是生非的事,就只能交給我了。”
胡非點了點頭,喝完了杯中的茶,起身向外走去。
“別太過了!”
胡惟庸看著胡非離開的背影,大聲叮囑了一句,無奈的搖了搖頭。
他知道自己的兒子說的沒錯,可是一聽說兒子要出去惹事,他就心驚肉跳,生怕惹出一些不可挽回的大亂。
...
滕府。
隨著馬車停下,滕德懋匆匆忙忙的下了馬車,快步衝進了大門。
管家聽到動靜,急忙迎了出來,可是看到滕德懋陰沉的臉色,一句話都不敢說。
“少爺呢?!”
滕德懋看了一眼管家,沉聲問道。
“在正廳等您。”
管家急忙回答。
滕德懋腳步未停,快步向正廳走去。
或許是聽到了腳步聲和說話聲,一直坐在正廳中等訊息的滕子騫快步走到了門口,一眼便看到了自己的父親。
“爹,怎麼樣?陛下打算怎麼處理胡非?!”
滕子騫看著父親,期待著問道。
“你們全都退下,沒有老夫的允許,任何人不得靠近!”
滕德懋瞟了一眼管家,沉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