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來,是時候親自去一趟東宮向他請安了。”
胡非看著院落中稀稀落落掉落的樹葉,淡淡的說道,嘴角帶著一絲意味深長的笑意。
...
次日。
皇宮。
養心殿。
“啟稟陛下,胡相求見。”
龐玉海快步走入大殿,衝著正斜倚在坐塌之上閱覽著最新一期翰林日報的朱元璋恭敬的行了一禮,緩緩說道。
“哦?讓他進來吧。”
朱元璋遲疑了一下,一邊說著,一邊急忙看了兩眼正在閱覽的那貼聊齋新稿,隨即將翰林日報藏在了坐塌的角落中。
龐玉海答應了一聲,轉身出殿,很快便隨著胡惟庸重新走進了大殿。
“臣胡惟庸,參見陛下。”
胡惟庸進殿之後,恭敬的行禮問安。
“胡相平身吧。”
朱元璋抬了抬手,笑著說道。
胡惟庸謝過之後,緩緩地站起了身。
“臣突然進宮,沒有打擾陛下休息吧?”
胡惟庸陪著笑臉,緩緩的問道。
“沒有,胡相有什麼事嗎?”
朱元璋笑了笑,緩緩問道。
不過他的心中卻在疑慮胡惟庸是為了何事而來,因為今日早朝的時候胡惟庸並沒有任何奏報。
“陛下,臣今日進宮,是為了犬子之事而來。”
胡惟庸笑了笑,拱著手說道,態度異常恭敬。
“哦?何事?但說無妨。”
朱元璋遲疑了一下,緩緩說道。
“犬子向來頑劣,自小沒少惹事,不過自從上次車禍之後,整個人似乎都變了,不但展露了文才,如今又展露武才,臣心中甚慰。”
“年節將至,過了今年,犬子又漲一歲,年紀已然不小,所以臣便想著為他在朝中謀個職位,想來想去,覺得此子該去大都督府鍛鍊鍛鍊,軍中向來軍紀嚴明,希望能在大都督府中收一收他的性子,也藉機讓軍紀來管教管教他。”
胡惟庸躬著身,娓娓道來。
可是他的話音剛落,坐在坐塌之上的朱元璋就不由得變了臉色,眉宇之間透著一絲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