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朱老闆是好人,來福前天還送給我一罐精鹽呢。”
“話說他們家的精鹽真貴,不過味道沒話說。”
“剛才那夥人什麼來頭?”
“看離開的方向好像是朱雀街那邊的,長安第一糧商何家。”
“何老爺怎麼和四海酒樓起了衝突?”
“誰知道呢,散了……手上還有活計要忙。”
圍觀眾人散去,來福招呼跑堂夥計收拾大堂,朱厭轉身回了內院客房。
“來老大,要不我們去把東市的何家米行給砸了?”一名血氣方剛的小夥問道。
來福看了他一眼,“你叫什麼名字?”
“苟勝,去年臘月來酒樓幫工。”苟勝興沖沖道。
“名字不錯,不要多事。”來福說道。
苟勝撇了撇嘴,十三四的小夥子渾身使不完的勁兒,滿腦子都是打打殺殺。
…………
內院客房。
來福站在朱厭身旁,“您說何東來不可妄動,可現在他蹬鼻子上臉,您看……”
來福想今晚潛入何府教訓何東來,讓他知道馬王爺長了三隻眼。
卻未想到朱厭脫口而出,“何府上下……雞犬不留!”
什麼?!!!
雞犬不留?這……太殘忍了吧?何府中不少人都是幫工、老媽子、丫鬟什麼的。
他們與何東來所做的惡事毫無干係,怎麼連他們也一併殺?
“東家,是不是有些過了?”來福小心翼翼問道。
朱厭語氣平淡,“他砸我酒樓,我殺他滿院雞犬洩憤,有何不可?”
“呼……嚇死我了,我真以為東家你殺性大起,要屠了何府滿門。”來福擦掉額頭的汗珠。
對朱厭能隻手屠滅何府滿門,來福絲毫不懷疑。
來福原本只以為朱厭武道精深,但在修煉了蚩尤魔功後他更能體會到朱厭那種舉世無敵的孤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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