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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金烏高起,華清街人影稀疏。
林靈素帶著迎春早早來到四海酒樓。
“前去叫門,今日無論如何都要問個究竟。”林靈素胸有成竹。
在她想來朱厭開門做生意,定然缺錢,只要能幫自己解惑,賞賜他百十兩黃金也並無不妥。
咚咚咚——
迎春上前輕叩門板。
可看到門口張貼的佈告內容後,她回到林靈素身旁說道,“公子,酒樓告示說歇業三日。”
“歇業三日?災難當前,刻不容緩,豈容他休息,給本宮把門砸開!”林靈素苦思一夜,也未曾解開“堵不如疏”的含義。
沒成想出謎語之人竟跑了,豈有此理?
迎春二話不說,咚咚咚開始砸門。
可過了許久也不見屋內有人回應。
“把門撞開。”林靈素心一橫。
撞壞了大門,賠他就是。
迎春看似瘦弱,卻是不顯山露水的入流高手,普通三五個壯漢根本進不了她的身。
迎春鼓足勁力,說著就要撞開四海酒樓大門。
就在這時,門忽地開了。
跑堂夥計揉著惺忪睡眼嚷嚷道,“誰啊?沒看到門上貼著告示嗎?”
迎春也不廢話,一把揪住夥計的衣領,“朱公子呢?叫他出來見我。”
跑堂夥計被人拎起,睡意頓消,“二位公子,我們東家出門去了,不然也不會讓小人關店歇業。”
迎春回頭看了看林靈素,後者輕啟朱唇,“出門?何時回來?”
“東家沒說,小人也不敢問。”跑堂夥計眼睛滴溜轉著。
林靈素知道夥計沒有說實話,她眉頭一皺,迎春手勁兒便加重一分。
“公子饒命,公子饒命啊!小的只是跑堂夥計,東家的行蹤小人真不知道……”跑堂夥計放聲大喊,過往行人被他的求救聲吸引,紛紛圍了過來。
林靈素不想將事情鬧大,“進去說話。”
迎春推搡著夥計進了酒館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