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慈離開了之後，楚凡陷入了沉思。
到底天武宗得罪了哪個門派，才招致別人到處黑？
不過仔細一想也是，天盟這邊的各大門派，明爭暗鬥其實已經不是什麼秘密了。
再加上之前在封妖牆那邊過於出風頭，引起別人的妒忌也有可能的。
畢竟不遭人妒是庸才嘛。
眼下，既然葉慈派人都無法追查到耀眼的源頭，那自己還要繼續往這個坑裡踩麼？
為了追查那些影響惡劣的謠言，不僅要繼續花費大量的人力物力。
而且到最後可能找到的，只是一些替死鬼罷了。
真正的幕後黑手，沒有證據的話，還是無法找回場子。
而最重要的是，期間任憑這些謠言在民間繼續發酵，對天武宗名聲造成的傷害還是其次，關鍵是招生率。
沒辦法廣招人才入宗門的話，那麼自己的第一軍擴充計劃，也將無法實現。
得想個兩全其美的辦法才行。
然而，這個異世界，人與人之間資訊傳播，完全只是靠口口相傳。
不僅效率低下，而且嘴巴長在別人臉上。
想要補上這個坑，總不能花大價錢，把每個人的嘴巴都堵上吧 ？
於是乎，楚凡決定置之死地而後生。
乾脆來個逆向思維，不管那些造謠者和謠言了！
在楚凡的認知裡，經營門派跟他前世經營公司實際上是一樣的。
雖說他前世也只是個打工仔。
但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吧。
自家那黑心老闆多麼無能，楚凡早就在腦海裡演練了一遍又一遍的「如果讓我來當老闆，我會……」之類的設想。
所以實際上，楚凡是具備了這個異世界裡，唯一擁有現代經營思維的男人！
在楚凡看來，補救措施無論如何去做，都能用一個詞來概括——節流。
何謂節流，無非就是趕在謠言對天武宗造成更大傷害之前，及時挽救宗門 的聲譽。
這就是節流。
但不管怎麼做，楚凡發現都需要付出代價。
而且結果還不盡人意。
所以楚凡來了個反向操作。
節流的相反，就是開源。
是的，面對如潮水一般的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