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長老撥開煙霧，心想著，人救不下來也得幫人楚凡收屍呀。
好歹楚凡在當代理宗主期間，也是為宗門做過貢獻的。
大長老甚至都在懷疑，冷凝霜是不是被雷橫收買了，要暗中下黑手把楚凡給殺了。
然而，撥開白霧之後。
原本臆想中的滿地無主屍塊，血肉橫飛的場面。
卻並沒有出現。
甚至連一個碎片都看不到！
披著張山面具的楚凡，不見了！
原本被斬成碎片的楚凡，就這麼憑空消失了！
大長老晃了晃腦袋，眼中寫滿了不敢相信。
難道剛剛看到的都是幻覺？
不可能！
幻術再怎麼高階，也不可能同時迷幻在場的這麼多人。
更不可能把大長老這樣的高手給迷幻了。
大長老確信，剛剛看到楚凡被切成碎片的一幕，是真實發生的！
可現在又要怎麼解釋？
大長老回想起卷宗裡發生過的事情。
就是很久之前，葉慈託夢給葉雄，說天武宗出了個叫做張山的天縱之才。
然後宗門就掀起了一股“張山熱”。
每個分堂都費勁全力的尋找張山。
結果還真被許多人找到了。
但後來經過證實，那些張山都是假的。
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有一夥執事堂弟子，是外出去張山老家歸來的。
他們在卷宗裡寫道。
說是剛回來宗門廣場，就看到了一個跟張山長得一模一樣的人。
結果剛交手，對方就原地爆炸了！
然後就消失得無影無蹤。
大長老至今都記憶清晰。
後來得知，張山就是楚凡的小號。
這事就過去了。
此時一想，如果當初那個原地爆炸的張山，也同樣是楚凡的手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