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寧嘆氣，“我現在不是他直屬領導，管不了了。”
周翊卻認真問，“你身體出問題了嗎？”
“你說呢？”溫寧也故意反問。
周翊彎了彎唇角，淡淡說道，“找個地方坐下來聊一下吧。”
“可我有點累了。”
“那就去你家。”
“我說這話是真的累了，而不是要你去我家的意思。”
周翊看著她，問，“就這麼怕我去你家？怕我對你做什麼？”
“你難道沒做過？”
周翊抿一下唇，垂一下眼眸，然後說，“如果你不想，那我改天再和你聊。”
他語氣溫和，整個人一點戾氣都沒有。
溫寧頓了一下，說道，“送我一程吧。我實在是不想去路邊攔車了。”
周翊眼底似乎閃了一些光芒，他帶著溫寧去車邊。
等到了出租房，溫寧下了車說道，“上去坐一會兒吧。不是要和我聊一聊嗎？”
跟著溫寧進了電梯，拿出鑰匙開了門進去。
房間並不大，但到處都能感覺到溫寧生活的氣息。
那些熟悉的氣息撲面而來，頃刻間大片的回憶也湧現，彷彿要將周翊淹沒，沉溺。
他在沙發上坐下，溫寧去給他倒了一杯溫水。
“我這裡只有這些。還有，我這裡禁止吸菸。”
“可以。”
周翊把水杯接過來。
問你個觀察一下他，說道，“感覺你現在還挺隨和的。”
“我以前很偏執？”
“差不多吧。反正我也好不到哪裡去。”
他頓了頓，輕聲說，“不，你一直很好。”
溫寧微怔。
“今天來找你，就是有些話要告訴你聽。那天不是故意要趕你走，是因為我要處理宋詩雅和宋必林的事情。我不知道你會突然來，二叔他這事瞞了我。”
溫寧聽完他解釋，卻只是平靜的說，“沒所謂，反正已經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