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轉身走到門口，把包廂的燈開啟。
包廂突然亮起來，趙聞琰用手擋了擋眼。
溫寧上前，把路中間的酒瓶子踢到一邊，然後坐在了一張小凳子上。
“要不要陪我喝一點？”趙聞琰看溫寧不是要走的意思，笑著詢問。
溫寧直接拒絕，“早點回去睡覺吧。”
趙聞琰突然起身，湊過來，看著溫寧，說道，“溫秘書，是從哪裡過來的？”
溫寧回，“這與琰少有什麼關係？”
趙聞琰吸一下鼻子，溫寧皺眉，避開一些。
“很香。溫秘書是不是有喜歡的人了？”
溫寧沒說話。
她不知道趙聞琰問這些有什麼意義。
“我爸知道嗎？”
溫寧的神情這才有了細微的變化。
“陪我喝點酒的話，我就當做什麼都不知道。”
溫寧反問，“琰少知道什麼？”
趙聞琰嗤笑一聲，“溫秘書要和我賭嗎？賭我知道什麼。”
溫寧猶豫了片刻，轉身，找了兩隻杯子，倒了酒。
一隻遞給了趙聞琰。
趙聞琰和她碰了杯，仰頭就一飲而盡。
他用手擦了擦嘴角的液體，問，“溫秘書，我家老頭子是不是要死了？”
“你盼著他死？”
“我找不到其他的理由。放著這麼大的公司不管，有什麼事會更重要？只能是他的身體出了問題。”
“到你該知道的時候，趙董自然會讓你知道，我能說的只有這麼多。”
趙聞琰盯著她看了幾秒，問，“老頭子給了你什麼好處，讓你這麼為他賣命？”
“命。”溫寧仰頭也把酒一飲而盡，說道，“以命換命。”
趙聞琰沒懂。
溫寧笑一下，把趙聞琰手裡的杯子拿過來，並著自己手裡的那一隻都放在了桌子上。
“行了，回去吧。你既然擔任了公司的職務，該做的事情就要做。”
“溫秘書送我回去。”
“梁助理呢？”
“早被我打發走了。你也不想他醉成一條死狗吧？”
溫寧失笑，“走吧。”
趙聞琰伸手。
溫寧看一眼，伸出手把他拉了起來。